在1964年的世界剧场日上,劳伦斯·奥利维尔曾经发言说:“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挣扎,英国终于建起一座国家剧院。他立刻想要把它变为一座国际剧院,最起码,能够体现在它所上演的剧目上。而他非常清楚,莎士比亚是属于世界的。”
当我在搜索这条资料的时候,我又开心地发现,1962年的世界戏剧日发言者,是让·谷克多,《80天环游地球》的作者,他毫无疑问是最适合的人选。这让我意识到,我也在做同样的事,只不过用不同的方式:我是在80场戏或是80场电影中环游世界的。每次想到这里,我都觉得非常惊讶,然而却是真的—两种方式之间,并没有任何区别。
今天站在这里,我不是我自己,不是一个女演员,我只是许许多多、剧场以我们作为一种媒介而存在的人的其中一个。接受它,是我的责任—或者,用另一句话说,不是我们让剧场存在,而是应该感谢剧场让我们存在。剧场的生命力无比强大,它抵抗了一切,在战争,审查,贫穷中继续生存至今。
如果这样说:“舞台是在模糊的时间里所呈现的赤裸场景”,似乎足够了—舞台所需要的,只是一个男或女演员。他/她们要做什么?他/她们会说什么?他/她们会说话吗?观众等待着,结局定会被揭晓,因为没有观众,就没有剧场—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即使只有一个人,也是观众。不过让我们一起祈祷,观众席不要有太多的空座位吧!尤奈斯库的戏总是满场的,在他某一出戏的结尾,他借一位老妇人之口,率直而美丽地展现了他勇猛的艺术之心:“是的,是的,让我们充满荣耀地死去,进入传奇之史……到最后,我们一定会拥有属于我们的那条街道……”
世界戏剧日到今年,已经迈入第55年了,在这55年里,我是第八个被邀请为戏剧日带来讯息(message)的女性——如果你愿意称之为“讯息”。我的前辈发言者们,曾经演说过剧场是如何用它的想象力,自由,和原创精神来唤醒美和多元文化,以及提出无法解答的问题。在2013年,仅仅四年前,达里奥·福说过:“我们之中存在的猎巫行动的危机,它的唯一解决方法,尤其对年轻人来说,或许就是去了解剧场的艺术:一批新的流徙演员即将出现,毫无疑问地,人们会从剧场中,得到难以想象的获益,寻找一种新的诠释。”难以想象的获益—这话听起来像一个很棒的公式,甚至可以放入政治修辞中,你不觉得吗?
为贯彻落实《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以及教育部和北京市教委有关推进美育工作的系列文件,更好地传播美育及戏剧教育的新理念、新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