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一段对艺术圈内幕的剖析:在僵尸形式主义(Zombie Formalism)的鼎盛时期,我的双手也沾满了污垢,因为我牺牲了常识去追求利益。我买入了包括Lucien Smith、 Christian Rosa、Israel Lund和一幅小尺幅的Oscar Murillo画作在内的一些作品。我喜欢Oscar,我不觉得他不诚实。但是当时我决定清理房屋,于是将一幅小尺幅的《无题》自2012年起放在了富艺斯售卖,并且希望能于2014年依靠此画挣取5.5万美元。但最终这幅估价在3万至5万英镑之间的作品以3.75万英镑(4.94万美元)的价格售出,并给我造成了一笔损失。我也许应该考虑开设一个对冲基金,因为这些作品现在都在逐步贬值。
另一件出现在富艺斯晚场拍卖的Murillo的作品估价在15万英镑至25万英镑之间,最终以18.5万英镑(24.02万美元)成交,而在2015年11月的一场拍卖上这件作品的成交价就已达到24.5万美元。那么,唯一一件由卓纳画廊所拯救的极富盛名的僵尸派(Zombie)作品是否也正临着一场暗地中进行的重新评估呢?
Sarah Lucus的《新宗教》(New Religion); 如此活泼的主题也再次被证明失败。图片:致谢Kenny Schachter
我是SarahLucas的粉丝与藏家。她的作品《新宗教》(红)是一口由不同颜色的(像Majeur喜欢做的那样)霓虹灯组成的棺材。那时曾两次买入这件作品的我的朋友试图将其出售,并希望将估价定位在10万至15万英镑之间。尽管我的朋友逐渐降低了他的期待值,但他也没有把局面弄糟到接受低太多的价格去卖。于是,在2006年有一位买家拿出了高出5万至7万英镑估价的9.6万英镑的价格买下了这件作品。这件嗡嗡作响的三维霓虹棺材像是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事物的生动提醒,它也从不是一场简单的售卖。而现今再看,当年的这件作品已变成无价之珍贵。
无论是从社会还是政治的角度,伦敦都在逐渐左倾,随之而来的是其对境外与本土财富日益增长的敌意。但是无论其政策喜好如何,大笔的资金都是伦敦艺术行业的支柱。现在英国未入籍流民的可逗留期限已经从17年减少到15年,英国试图建立一个高贵的游民族群,一个反难民的难民群。而伦敦的拍卖市场则生存于这众多的灾祸(除高端住宅型物业外)之中。英国人喜欢瞄准射击,但他们此刻正在射击自己的双脚。
伦敦会逐步成为下一个科隆吗?那座曾经前沿的欧洲艺术中心现今甚至很难在国际艺术日历上留下一笔印记。而《金融时报》的头条如是总结上周伦敦的诸场拍卖:“来自亚洲的资金为伦敦带来了稳定”。但也许应该说正是亚洲的资金展现出了伦敦的过气与老态。再过一百年(甚至更短),从前城市里拍卖场中的遗迹也许会与最新的《人猿星球》的场景类似。然而因为原创艺术品价值连城,就算个人藏家在生意中损失数千或是伦敦失去了其商业中心的位置,也不能阻挡艺术界在这个夏天继续向前迈进,甚至比往昔势头更强劲。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沉住气、坚持下去。
文:Kenny Schachter
译:Phyllis Zhong
编:Cathy F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