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们从世界戏曲发展上看来,不能不说中国戏是野蛮。但先要说明,这野蛮两个字,并非骂人的话;不过是文化程序上的一个区别词,毫不含着恶意。譬如说人年纪大小,某甲还幼稚,某乙已少壮,正是同一用法。中国戏多含原始的宗教的分子,是识者所共见的;我们只要翻开Ridgeway所着《非欧罗巴民族的演剧舞蹈》就能看出这些五光十色的脸,舞蹈般的动作,夸张的象征的科白:凡中国戏上的精华,在野蛮民族的戏中,无不全备。在现今文明国的古代,也曾有过。野蛮是尚未文明的民族,正同尚未长成的小孩一般;文明国的古代,就同少壮的人经过的儿时一般,也是野蛮社会时代:中国的戏,因此也不免得一个野蛮的名称。原来野蛮时代,也是民族进化上必经的一阶级,譬如个人长成,必须经过小儿时代。所以我们对于原始民族与古代的戏,并不说他是野蛮,便一概抹杀;因他在某一社会某一时期上,正相适合:在那时原有存在的理由,在后世也有可研究的价值。小孩应了年岁的差别,自有各种游戏。这游戏在大人看来,不免幼稚,但在小孩却正适应,所以我们承认他在儿童社会中,有存在的理由;而且我们也可以研究他,于儿童心理学上,很有益处。但我们自己却决不去一同玩耍;因年纪长了,识见自然更进,觉得小时的游戏没有意味了。倘若二三十岁的人,还在那里做那些小儿的游戏,便觉不甚相宜;虽不能说他是件恶事,却不能不说是件坏事——不是道德上的不善,是实际上的有害——我们因此可以断定这人的精神不发达,还在小儿时代那一阶级:是退化的征候。中国虽然久已看惯了旧戏,换点花样怕就要不“惯”;但在现今时代,已不甚相宜,应该努力求点长进,收起了千年老谱才是。人不能做小孩过一世,民族也不能老做野蛮,反以自己的“丑”骄人:这都是自然所不容许的。若世上果有如此现象,那便是违反自然的事,是病的现象-——退化衰亡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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