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坚
近日,看到不少中央美院学生在大晒学位服“囧事”,朋友圈还在继续热闹传播帮着央美学位服“刷屏广告”——尽管不知道学校要闹还是学生被闹,看着“被学位服坑”得像一群自虐狂、被虐狂一样的毕业生形象,只有更可乐可叹!央美学位服,这到底闹的是什么“装”?
毫无疑问,学位服也是有历史传承的,从普遍认同感的角度,学位服应该要传承意义和仪式感,一般没必要修改或修改也要基本尊重传承,自搞一套更没必要。
高校毕业季到了。一般来讲,对于校园里真正的教育工作者,每季到此,应该总是关心两个问题:教育质量和学生前途。送走一届就是反思一届,通过总结展望未来。而作为教育的领导决策层,因为关心的都是教育的本质、实质内容,居安思危,故此之时,唯有“闹心”之忧而无“闹事”之闲。当然,反过来,对于毕业生而言,虽然应该也主要关心两个问题:到底是为学术前途计而谋求深造,还是为职业“钱途”计而找位安放;但学生毕竟年轻,有“闹事求乐”的本钱,都准备好一颗“毕业即狂欢”的心,这就是毕业期高校里各式“毕业奇观”海量刷屏的来由。
央美学生在朋友圈调侃自己的学位服
近日,看到自去年始就疯狂刷屏求存在感的央美学位服“囧事”,还在继续热闹传播帮着央美“刷屏广告”——尽管不知道学校要闹还是学生被闹,看着网贴里“被学位服坑”得像一群自虐狂、被虐狂一样的“央美毕业生形象”,我的心情跟今年央美毕业展只剩下玩噱头的“遍地傻瓜”印象无两样:只有更可乐可叹!
央美学位服这到底闹的是什么“装”?
中央美院今年的学位服
这首先得问问央美决策层方面。的确,央美官网去年就郑重宣布已开始学位服“自主设计”工程并正式登台亮相。是,这话听着颇有争当美院一哥的意识形态,但这要是宣布工业设计、建筑设计等项目要超越欧美,可能我真要投以敬佩的眼光的,可是一套学位服设计,有什么好要在自己官网“郑重宣告”的?
这个世界上有各式各样表征身份、区别职业的服装甚至制服,有历史承传的,也有现实需要的,都各有其意义、定义、规格、标准。比如说法官穿的法袍,看过港片的人,一定对那种英制法袍留有深刻印象,如果冷气技术没有发明的时候,想象一下法庭里法官穿着法袍还要戴起假发,即使汗流浃背也坚持正义审判,你不得不对法官抱有肃然起敬之感。一位英国宪法学家曾说:英国的宪法分为两个层面,第一个是非常实用的层面,另一个是非常仪式化的层面。法袍正是这样既为穿戴也为仪式表征的服饰,很难想象各家法院都另起炉灶设计法官服。
中央美院领导与身着学位服的央美毕业生
朱双杰(Zhu Shuang Jie)朱双杰,江苏省海门市人。天津市政协花鸟画艺术研究院研究员。2004—2008年 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并获学士学位。师从霍春阳、贾广健、刘文生、周午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