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后网络女性主义
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及为什么)网络女性主义成为了后网络女性主义?
简而言之,当我们遇到数字领域中最紧迫的问题时,例如“通过社交媒体对隐私与在线加密的相片进行性骚扰“,网络民主主义已不再着力于去削减它们。一切正如Helen Hester在她2017年的文章《未来之后:关于后网络女性主义的N种假设》(After the Future:N Hypotheses of Post-Cyber Feminism)中所写,而这篇文章在本月伦敦的聚会上也得到了频繁与热烈的引述。
就讨论当代艺术中网络女性主义的堕落,Hester认为,“网络“一词因为与数字化的驯化而失去了光彩。由于网络民主主义迫切需要更新,一些人便开始采用“网络女性主义”和“网络女性主义2.0“这两个术语。
那么,今天在这个领域工作的艺术家有哪些人?去年古根海姆雨果博斯奖获得者Anicka Yi在2016年的电影《香味基因组》(The Flavor Genome)以及由艺术家Mary Maggic、Cornelia Sollfrank、Salome Asega、Ain Bailey、Ana?s Duplan、Caspar Heinemann、shawnémichaelain holloway、Zarina Muhammad、E。 Jane、Jenn Nkiru、Tabita Rezaire和Zadie Xa所做的展陈都于 “后网络女性主义国际会议“上亮相。此外,作家和策展人Legacy Russell也参与了此次会议。他组织了ICA项目的#Glitchfeminism的部分。
Zadie Xa, 《Mood Rings 2》。2016。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后网络女性主义倚仗边缘艺术家
作为“后网络女性主义国际会议“的重要参与者,伦敦艺术家Victoria Sin表示:“参加后网络女性主义国际会议对我而言极其重要,因为我认为对女性和性别不协调的人们而言,与前辈艺术家们共同创作这些话题是至关重要的。”
Sin表示:“女性主义艺术和网络女性主义的历史往往不会在课程中被教授。它们往往是我们边缘艺术家在自己的对话中联系起来的,这样一来我们才不会成为那些抹杀抗争史的同谋。“
Sin正在创作中的视频与表演系列《观看的叙事性反思》(Narrative Reflections on Looking)表现了“识别图像的经验与观看模式的动力——它关注的是以图像为基础的文化中的图像问题“。Sin在其作品中所采用的方法之一便是“问询女性气质的理想形象的构建与矫正之道”。
Victoria Sin, 《观看的叙事性反思》,2017。图片:Courtesy of the artist
查验了权力的技术性滥用
Sollfrank说:“重新关注网络女性主义的紧迫之处,在于社会和政治状况在过去20年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社会已经见证了#metoo和#notsurprised等网络标签作为数字工具以增强女权的迅速传播,这一切同时也存在着巨大的技术弊端。
Sollfrank说:“现在,我们了解了更多关于网络技术的缺点。我们就必须认识到它们是如何被公司和政府利益所滥用,以监督和控制用户与公民。因此,这种情况需要来自女性主义分析权力结构的方法论、个人潜力以及内部机构的不断对峙与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