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枚荔枝,汁水黏甜,浸染食指。
是道美味,更是传说。
本文摘自拾文化旗下素食平台
纯素
- 素语 -
日啖荔枝三百颗,
不辞长作岭南人。
荔枝晶莹圆润,肉冰嫩,汁甘酸。如果多吃几颗,口中还会有轻微灼烧的快感,像喝了碗欲罢不能的酒。
壹
被荔枝迷倒的文人不计其数,大家纷纷写诗表达对荔枝美貌的称赞。
比如“世间珍果更无加,玉雪肌肤罩绛纱”或者“皮似丹罽,肤如明珰,润侔和璧,奇逾五黄”之类。
但是这些欣赏,比起白居易作为头号迷弟对荔枝的喜爱,那都不算什么。
在白居易的眼里,荔枝犹如一个冰肌红裳的少女,从外到内都是精致夺目的。
“壳如红缯,膜如紫绡。瓤肉莹白如冰雪,浆液甘酸如醴酪。”
很郑重地,白居易在请人给荔枝画的图上作了序,极言其色晶艳,味甘美。
他还专门作诗很有趣地描述了初尝荔枝时的惊艳之感。
“早岁曾闻说,今朝始摘尝。
嚼疑天上味,嗅异世间香。
润胜莲生水,鲜逾橘得霜。
燕支掌中颗,甘露舌头浆。”
诗句里透出了一股浓浓的“不管我怎么比拟形容,都写不尽荔枝美味”的激动、赞叹和喜悦。
这倒也不是嘲笑白老没见过世面,毕竟荔枝原来只产自岭南,山高路远,千百里不止。从汉至清,荔枝都把中原人折磨得够呛。
贰
自从岭南荔枝作为贡品进入了汉朝宫廷,帝王们就为多吃一口荔枝费尽了心思。
汉武帝元鼎六年破了南越,就迫不及待地修了座“扶荔宫”,从交趾移植了上百株荔枝到长安的庭园里。
可惜,南北气候水土差异太大,武帝这百株荔枝树都枯死了。武帝不死心,每年都继续移植。几年之后,只有一棵荔枝树长得稍微茂盛些,但不结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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