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我心中一直都等同于美。
当我像念叨“洛丽塔”一样,在唇齿间念出“女人”这两个字时,
肾上腺素就满裹着油气的马达,在我的神经上飞驰。
烈焰红唇,风迷电眼,手掌那一段指肚白,小腹那一处目光的打滑,从背后望去的,那一翘的臀部的柔软弧度,轻轻一跳时,胸前那酥软的颤动,只搅得我身心荡漾,酒精般燃烧的情欲,像高速上的纵酒奔驰。
当然,这一切想象,我依然认为它代表的不是色情,而是美,是生理上的打铁般火星四溅的美。
而无疑,在这所有的美之中,少妇是——女人将要滴落的水珠最饱满的瞬间,是美的烟火升到最高处的轰然炸响——一样是最有情有义的。
少妇的美,在于时间的历练,她蜕去了少女的稚嫩、轻佻,也没有染指女人的世俗、臃肿,她经历了风情与故事,却把百般滋味化作绕指柔,她是含糊的,朦胧不清的,也正因为这种含混,对于男人来说,就是雾里看花了,男人们都想要,削尖了脑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少妇依然在婚姻的围城里,丈夫的冷落与时间的消磨,让感情褪去之后,少妇的寂寞就种子一样萌发了,她成了干柴,只需要一丝火星,少妇就足以燃烧成烈火。
如果你看过《廊桥遗梦》,你一定不会觉得出轨是错误的,当婚姻的激情消失,爱情的奇遇突然从天而降,每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了这种暧昧的诱惑,在伸手拿烟时,胳膊上的绒毛接触的瞬间,我相信,所有女人都要潮湿了,而所有男人,也都要勃起了,这种来自身体上的不由自主,我更愿意说是“天赋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