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言议的周作人“落水”事件
周作人自比为“啮雪海上”的苏武,叫南中莫把他当作“纳首北廷”的李陵看待。认清时代的周黎庵却点出,苏武与李陵的典故已经失效,今日之“匈奴”绝不许有苏武存在。周作人虽不至于自己送上门去做汉奸,但被动地沦为“诗赋萧索”的庾信,却是迟早的事。
关注抗战时期的沦陷区,无法绕开周作人“落水”的问题。重构周作人“落水”事件,首先需要区分动机与效果。事实上,周作人当时的“真实意图”几乎是不可还原的,而言动产生的社会效应,则可以从舆论、清议乃至流言蜚语中倒映出来,不如将周作人“落水”事件看作是话语衍生、膨胀的过程。
见诸言议的周作人“落水”事件,显现出历史人物的“有限理性”(bounded rationality)。即便完成了从士到知识人的身份蜕变,周作人在沦陷这样特殊的历史情境下,亦无法自外于士林内部的道义制衡机制。在战争的非常态下,士作为道义团体的形象,无疑压过了其在知识传承中扮演的角色。所谓历史人物的“有限理性”,意在修正对“道义之士”全知全能的假设,凸显过程的不确定性,而不仅是选择本身的是非对错。既然心理学意义上的动机还原是走不通的死胡同,不如考察外部的舆论压力如何左右局内人的出处进退。
“方外唱和诗钞”
1938年9月30日《燕京新闻》“文艺副镌”第一期上,刊出了“藏晖居士”与周作人的《方外唱和诗钞》。编者按语称,“前北京大学教授周作人先生,现任本校客座教授,承他将他与藏晖居士的唱和诗给我们发表,这是很难得的”。这组赠答诗,不仅对卢沟桥事变后滞留在北平的周作人个人而言,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对华北文坛,乃至抗战初期整个文化界而言,也是不可轻视的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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