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奥威尔的《1984》和村上春树的《1Q84》,作为小说,都跨越着时空,想象出荒谬但却言中或嘲讽的社会大观。我们也以想象返回一下过去,在和先人的唠叨中反思反思。
《1984》竟写自1948
我们很奇怪的是1948年写出来的《1984》竟然有许多事情在这未知的36年间变为现实。
《1984》的作者乔治·奥威尔,在西班牙经历了刻骨铭心的极权主义政治恐怖,并且见到了斯大林的“大清洗”。他以“曲里拐弯的语言”,文学上的“陌生化”“奇特化”,把极权主义恐怖在“反常性”的语言中再现。虽说写的是36年后的事情,但却使人以后不断看到极权主义带给人们的荒谬和违背人性。
作者把故事发生地点虚构为以伦敦为背景的“大洋国”,再将当时时间移植到未来时间。文中的“老大哥”讽指斯大林。奥威尔将极权社会的惯常语言与行为运用新奇语言进行艺术创作[i]。可悲的是,我们竟然从小说中看到了文革的影子。
老大哥领导下的党纲即“党标”叫:“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我们不是看到了文革和平年代的杀戮吗?当人们自由地贴大字报或干别的什么时,思想不正遭遇严格的禁锢吗?对知识分子的扫地出门,大老粗踏入学校等上层建筑领地,不正为了显示出无知的“力量”吗?
小说中极权组织的名称也很巧妙:“真理部”处理的是修改事实,专做假报道、去真存伪、抹弃历史真迹;“和平部”处理的却是战争,“仁爱部”专门施酷刑;富裕部专门令人们饥饿。这些权力机关名的巧妙性正表明它们挂的是羊头卖的是狗肉:名称与职责不相一致,甚至偏离或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