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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除了自我反刍,它已经空虚的一无所有

孔锐才 2016-10-27 14:10:18

现代的欧洲文化是一种“自我反刍”的文化。不管欧洲的经济如何疲惫,文化如何的空洞,但依靠着一种自我消费和自我吞噬,在表面上它仍是整个人类文明巅峰的“代言人”。这是为什么诺贝尔文学奖每年都像得了强迫症一样,将那些从古老欧洲遗留下来的辉煌符号贴在自己日渐贫血的脸上。因为脱离了对那些过去的“自由”、“民主”、“革命”等僵硬符号的反刍,它的灵魂已经空虚得一无所有。它如同一具僵尸,只有通过机械的自我重复才能让别人觉得它还拥有生气。 

Bob Dylan

Bob Dylan

当人们在西方普通小镇的街道上、汽车中、公路上和派对里听着鲍勃·迪伦(Bob Dylan),人们仍旧觉得迪伦没有过时。事实上,稍加留意就发现电视上、身旁人、整个小镇的氛围仍旧沉浸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歌声的金辉之中。这并不是因为迪伦是如何的经典,而是因为现代西方社会仍旧停顿在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中,停留在革命“胜利”后的无尽而无聊的绵延之中,因此,它只能重复重温着六十年代的歌声、片段、街景从而告诉自己生活在革命的胜利中。Bob Dylan一定也厌倦了一直在表演自己。但是,如果现代西方的流行歌更多是抄袭六十年代的,那么六十年代的美国文化是不是也在抄袭三十年代的巴黎,抄袭米勒的《北回归线》?三十年代的巴黎在抄袭谁,上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不过是一个神话而已。 

嬉皮士

嬉皮士

现代的西方文化,仍旧是一个六十年代的博物馆。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博物馆而已,一个革命已经停顿后的废墟。西方人以为经过了六十年代的革命洗礼,整个社会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所需,变得更加民主、公平、自由和快乐。所有人以为革命的激情可以延续,并且强迫症一样通过重复这些革命的符号,将这些符号印在T恤上,通过对六十年代的意淫和戏拟,告诉自己革命已经胜利了。但在这层僵硬的符号之下,整个世界已经全球化,那些革命的胜利已经让经济的暴力放血。 

垮掉的一代

垮掉的一代

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西方文明的衰弱并不是上个世纪的事情。欧洲的哲学家在十九世纪已经明白衰弱的走势无可挽回。只不过靠着一种惯性,它仍旧像一个无法停下来的沉重尸体一样继续向前冲撞。只是人们稍稍想一想那些诺贝尔文学奖的整个评奖制度,想想为什么六七个平庸而无知的白人可以决定世界文学的最高成就,想想为什么白人仍旧玩着给文学加冕封爵的把戏,就明白整个奖项是如此的荒谬。这是不用经过民主训练的人一眼就能明白的荒谬。那些评委既不懂日文也不懂中文,读着低水平汉学家的英文翻译就能以权威的姿态给文学盖棺定论,这难道不是一个笑话? 

德里达与“解构主义”

德里达与“解构主义”

事实上,在老年型社会长大的评委不知道整个世界已经急速向前,而他们仍旧用一种封闭的“西方中心主义的眼光”认为整个世界,包括美国,需要他们的嘉奖才能存活。他们仍旧像任何一个“白人救世主”一样觉得第三世界、有色人种、移民、正义、自由等概念仍旧需要他们的认可、加冕才能合法地存在。难道他们没有读过六十年代欧洲大地上长出来的“解构主义”?难道他们不知道“民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不想想,如果这个世界确实最需要这些民主、平等和革命的符号的话,那就是将诺贝尔文学奖自身那套暴力的、家长制的、狭窄的、白人救世主的荒谬评判机制取消掉。 

但是,已经没有人将这个奖项当作一回事。每年当人们在欣赏诺贝尔文学奖时,不管他们如何神圣兮兮地重复着自己的仪式,人们只是好像欣赏历史博物馆中遗老遗少在游乐园中一年一次的表演一样失去了意义。但诺贝尔文学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它只是本雅明笔下背向前行的天使,永远看不到旁观者和未来。 

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人文学院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硕士。评论者、译者。主要研究兴趣包括批评理论、艺术、神学等。在《读书》等中外刊物发表文章多篇。译有《导读利奥塔》《导读德曼》(重庆大学出版社,2014,2015)
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人文学院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硕士。评论者、译者。主要研究兴趣包括批评理论、艺术、神学等。在《读书》等中外刊物发表文章多篇。译有《导读利奥塔》《导读德曼》(重庆大学出版社,2014,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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