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文学》杂志社供图
问:我们也注意到,和剧本同时发表的这一组诗也是非常少见的,包括则臣也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您的诗歌作品。刚才您说过,这些诗是平时写的,在诗歌写作上您有什么规划吗?另外,这组诗叫《七星曜我》,虽然您写到的都是大作家了,但是,用“曜”的话,会不会觉得太隆重了?
莫言:我写诗的过程也很长了,但一直羞于拿出来示人。当年也写了很多打油诗、仿古诗。因为我们山东人、我们高密人发音的调值不准,所以只能凭感觉,自己觉得符合了律诗的平仄要求,但实际上是不准的,所以我用书法作品写出来的那些打油诗,从来没敢说是律诗、绝句,这样的东西有很多,也有地方一直想收集出版,但我觉得再积累一下,即便是打油诗,也要像样才行。这种白话诗也一直在写,我感觉这些内容就是一个随笔,记一件事,记一个人,用这种分行的、基本押韵但又不严格押韵的句子记下来,累积起来。
这一次给则臣的这七首,是和知名作家的交往、友谊,则臣说要不要取一个总题目,比如叫《格拉斯大叔的瓷盘(外六首)》。我想着,这七位作家,不管怎么说,在他们本国,在世界上,都是很有影响的,称得上七颗文坛巨星。恰好,北斗七星嘛。这个“曜”字也是在给星球起名字时经常用的一个字,它不是“照耀”的意思,也不是说他们像太阳一样照耀着我,而是另外的含义。
问:您写瓦尔泽的那首,也特别有意思,用了一种非常特别的句式,包括您写道“这些话是我写的还是马丁·瓦尔泽说的?”您能稍微解释一下,想给读者什么提示吗?
提起明代的锦衣卫东厂、西厂和内行厂,很多人都会不寒而栗。在众多的影视作品中,锦衣卫和东、西厂一直被描画成阴森恐怖、杀人如麻的地狱魔窟。明代的厂卫特务机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有过哪些令人发指的恶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