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并不赞同女性主义文学这一文学类型的划分。“我不喜欢功利目的的写作,不喜欢为了某一个具体的社会议题而创作,即使是我支持的议题。小说的创作是一个追寻答案的过程,所以我无法在一开始就预设答案。”她说。
此外,蒙特罗还谈到了文学领域的性别歧视问题。她表示,女作家收到的书评往往比男作家少很多,得到的文学奖和曝光率也远远低于男作家。这是作为女作家的她正在经历的现实。
在文学的世界里,阅读和写作是密不可分的。略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曾接受采访说,他人生的第一大成就就是学会了阅读。所有的作家都是从读者做起的,读得够多才会自己动笔。而阅读和写作中,蕴藏着希望和信仰。
说到这里,罗莎·蒙特罗讲了一个小故事:中世纪时,黑死病席卷了整个欧洲,这场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在短短一年间就夺走了欧洲一半人的生命。当时有一位名叫约翰·科林的爱尔兰修道士,他所在的修道院里其他修道士都一个接着一个地病死了。而他一边照顾病患,将他们一一送走,一边用日记记录下身边发生的一切,并写道:我希望这一切不被人忘记。最后他一个人孤独地死于黑死病,但他的记录被后人发现,他的日记也成了关于这场瘟疫最详尽的记载。感染黑死病是极度痛苦的,而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他也将不久于人世,内心的黑暗与绝望可想而知。可以想象当时的他需要具备多么强大的精神信仰,才能写下这些文字。
“作家其实也是读者,我们通过阅读在时间长河中了解重要的历史,正如在深井中取得泉水。这个世界始终有黑暗丑恶的一面,而文学就像小小的梦,能够照亮我们的世界,为世界带来希望。”蒙特罗说。
那么为什么作家不仅仅阅读,还要写作?对此蒙特罗的理解是,作家对死亡和时间的流逝比一般人更敏感;而一个对死亡格外在意的人,对生存也会有更敏锐的认识。蒙特罗读过很多名人传记,发现很多名人都有一个不幸的童年,遭遇父母离世、家族败落等变故,很多人十三四岁就被迫迅速长大。她推测,正因为他们小小年纪就能意识到时间流逝之快与生命之脆弱,就会对这些事情更看重。“而写作是把死亡从我们这夺走的东西,再夺回来一些。”
近年来,蒙特梭利教育进入中国,蒙特梭利教学法已慢慢广为人知,但由于信息不对称、一线教学人才普遍经验不足、特梭利教育还不是特别普及等原因,使家长和老师对于蒙氏教育还处在一知半解的状态。
于魁智代表国家京剧院感谢蒙特利尔广大华侨华人的热情接待。他表示,中国国家京剧院很荣幸能在新春佳节到来之际为蒙特利尔的侨胞朋友带来家的问候,中国国家京剧院将一如既往为传播中国文化,讲好中国故事做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