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的动态与姿态在画作中构成一种韵律而涌动,而流淌,是波提切利画作的独特魅力。正是在捕捉这种韵律的过程中,一个个宗教故事感染了观者,一段段古典神话变成了美丽的诗篇。《女神帕拉斯·雅典娜与半人马》(1480-1485)中,帕拉斯女神用右手抓住人头马神的头发,手持弓箭的半人半马神转头侧向女神表示服从,帕拉斯身着装点着月桂枝叶的花衣看似温柔,却又借左手紧握的垂直长柄战斧显得强悍,就像《春》中的大地仙女克罗丽丝被西风神泽费罗斯追赶,她未能逃脱继而变成花神芙罗拉,异性神之间化干戈为玉帛的故事在波提切利的笔下总是显得既优美又神秘。
将线条的情感表现力发挥到极致
承担画作韵律功能的是波提切利那无与伦比的线条技法,但这种画法对于一位15世纪的佛罗伦萨画家来说并非必然。展厅中有两件波氏的肖像画,对比这两件作品,我们就知道他的画法变化有多大。25岁的波提切利画《戴帽子的青年男子肖像》(约1470)时所用的明暗法在十多年后被他大大减化了,他是如何完成这种蜕变的呢?原来15世纪上半叶的佛罗伦萨画家们在线描上已有所探求,他们在绘画中追求雕塑感,而30年后这种追求在肖像画上率先突破。
受古罗马钱币的影响,当时流行一种为达官贵人所作的侧面肖像,皮耶罗·波拉约洛的《青年女子肖像》(约1480),显示画家用轮廓线刻画人物及其复杂头发与衣饰的能力相当成熟,女子头像的立体感强,她肩膀上的花纹衣饰也富于质感。皮耶罗和他的哥哥安东尼奥·波拉约洛在佛罗伦萨以开首饰作坊而闻名,兄弟俩在雕刻和绘画上各有成就。波提切利与皮耶罗年龄相仿,他10岁时进入金匠作坊,自然地吸收了波拉约洛兄弟的画风,《三博士朝圣》(1474-1475)中那些衣服上缀有的金线装饰得来全不费力。但同为佛罗伦萨的贵妇,皮耶罗的少妇雍容华贵,所佩戴的精美发扣和项链坠显示其财富和地位,当然也是画家对自家作坊产品的精心展示。波提切利的《青年女子“西蒙内塔·韦斯普奇”的肖像》(1480-1485)中,西蒙内塔却衣着朴素,仅以头巾裹头,几乎无佩饰。画家构图时不似一般半身像只画到模特胸前,而是将人物的腰身也取进来,西蒙内塔的额头滑下一绺头发,细长的脖颈上系着根细线,她身板纤瘦,紧束的裙摆前挺后张,几个单纯的色块使画面中的线条感增强,令人物的格调十分清冷高古。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