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六百年,祝勇不想以编年体的方式去写,那样容易写成流水账,反复思量,他决定按空间的顺序来写,以空间来带动时间。而做出这样的选择,还有一个文化背景,“中国人的时间观是从空间中产生的。中国人是先有空间概念,后有时间概念。”祝勇说。
祝勇对故宫六百年的讲述从午门开始,大致依照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的顺序写故宫,最后从神武门出来,故宫刚好走过了六百年。“我把时间纳入到空间中,当我们完成了故宫的空间之旅,也刚好完成了故宫的时间之旅。故宫就像是一个容纳时间的容器,在它的内部,时间都存放在原处,没有发生过改变。”
与故宫那些前辈离得很近
身为“宫里人”的祝勇说,那些嫔妃们、后妃们离他都很远,但那些故宫前辈却离他特别近。“他们经历了近一百年的风风雨雨,身上有特别令我感佩的东西。”
祝勇在书中最后一章讲到庄严先生,他瘦小枯干,手无缚鸡之力,在抗战时期为了保存故宫文物,带着故宫文物南迁,他和老院长马衡先生,最关注的文物之一就是那十件石鼓。“石鼓非常重,一个就有一两吨重,但它很有象征性,这就是他们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在那样一个战乱的国破家亡的时代,他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古物。”
祝勇想通过《故宫六百年》一书让读者对故宫的认识更加全面、更加立体,而不仅仅是电视剧里面的表现。他坦言:“故宫很多边边角角原来我也不是特别了解,比如这本书里我讲到的寻沿书屋,我也是在一个特别偶然的机会去的。”祝勇说,光绪皇帝每次给慈禧请安的时候要等在那个地方,等的时间他就坐在寻沿书屋里面,百无聊赖。前几年故宫大修之时,满目皆是脚手架,祝勇从十三排那里出来有一个小门开着,他于是顺着廊道穿行,突然转到一个院落里面,后来才得知这正是寻沿书屋的正房,前面挂了一块匾,上书“寻沿书屋”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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