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杜少虎(西安)
“博士画家”是近年来国内画坛十分耀眼的学术“头衔”,也是当下颇有争议的文化现象。这些由学术机构授予和确立的合法身份挑战了现有的文化秩序,它借助于传统与创新的法理占据了文化场域中的重要位置。而在现实生活中,“博士”头衔不仅是进入大学教书的最低“门槛”,亦是许多人寻求仕途晋身的“敲门砖”,更是艺术市场中的“宠幸儿”。尽管画家圈内钦羡者众多,诋毁者有之,然而这种身份却依然散发着熠熠光辉。大家知道,博士身份的获得是艰苦而且漫长的,在近乎苛刻的层层选拔中脱颖而出的博士并非等闲之辈,他们依靠丰厚的艺术学养和专业技术水准,代表了一个社会中新的文化阶层——那些正在寻求艺术变革的新生文化力量。
倘若在10年前,美术学的博士在国内可谓凤毛麟角,较为罕见,而且基本上都是“美术史学博士”,能否执笔作画似乎并不重要。而10年后的今天,不仅“美术史学博士”数量剧增,而且“美术实践博士”亦层出不穷,并渐呈“星火燎原”之势。从人类学的视角观察,这个群体在形态、功能和行为上的影响,更容易被社会接受和认可,在我看来,“博士画家”不仅是一种文化身份,更是学术水准的标尺。
在常人眼中,博士画家出身名门,其画作必定不同凡响,而事实往往并非如此。许多博士,虽受业于师者,不过干禄之文,只是为了应付升学考试,而此种情况最应引起警惕的,是“得鱼而忘筌”。许多实践类博士为得到博士学位而苦读数年,期间无形中荒芜了创作。致使许多画家成了博士之后反而“眼高手低”、“举笔艰难”。这种现象,往往令许多博士画家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当然,也有许多天分很高的“博士画家”,他们深知读书的滋味,自然会一心一意潜入书中,并且绝不会过分苛求,作茧自缚,而是将读书心得很好地应用于绘画实践,把中国绘画中所强调的“士气”融入到笔墨线条之中。他们非常清楚,博士画家若想名副其实,必须“登庙堂,览山川,结交海内名流,然后气局见解,自然阔大;良友琢磨,自然精进。”否则,学术视野过于狭窄,如何能配得上“博士画家”的雅号?
马克•吐温说过这么一句话:“让你遇到麻烦的不是未知,而是你确信的事并非如你所想”。那艘人们心目中“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巨轮,如一个华美壮丽的幻泡,闪耀在北大西洋的海面。
人生若只如初见 梦露的金发、碧眼、红唇、美人痣,被风吹起的白色裙子,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神话。她的传奇一直被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她却抱憾终生: 男人愿意花大钱买我一个吻,却没人愿意花五十美分了解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