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博士画家群体中仍然存在着绘画水准良莠不齐的现象,客观地讲,其中虽不乏青年才俊,但也仍有少数滥竽充数之辈。而产生这种现象的根源在于博士教育的培养机制问题,以及学术研究与创作实践之间的相互冲突与矛盾。毋庸讳言,目前的中国式“美术实践博士”教育尚处于探索阶段,其培养方案中的“创作、研究并重”其实是相互冲突的悖论,创作诉诸于视觉和感官;研究依赖于理性和逻辑判断;而最终拿到博士学位则主要依靠学术论文。试问,有谁听说某人是因为画得好而拿到博士学位的?况且绘画本身就没有统一而固定的判断标准。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博士画家因现实需要而纷纷专注于写作,顾此而失彼。这或许是“美术实践博士”在艺术水准上出现两级分化的重要原因。
除此之外,“美术实践博士”与“美术史学博士”在绘画水平上也有着很大的差别。尽管两者都可笼统称为“博士画家”,但大家知道,有许多出身于历史、中文、外语等人文学科甚至是理工科的“美术史学博士”,这些博士的文字能力和学术水准无可厚非,但在绘画方面缺乏严格的造型艺术训练,他们仅凭个人爱好和超人的鉴赏力就直接涉足绘画创作,显然十分唐突。而其中最大的危害是容易引起人们的误解。从今天中国美术教育发展的格局来看,“创作实践博士”培养的方向是画家;“美术史学博士”培养的方向是理论家和批评家,因此即便是偶尔展示自己的作品,也必须明告世人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像高居翰先生把元代的士夫画称为“业余文人画”一样,他有着自己坚定的专业立场。
长期以来,学术研究与创作实践的矛盾冲突在绘画界较为突出。大多画家根本不情愿在学术研究上浪费精力。对于那些在形色明暗中游刃有余的画家而言,枯燥的文字并未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因此导致许多优秀的青年画家与“博士学位”失之交臂。在这其中,很少有人能够意识到研究学术的意义以及理论研究对绘画创作潜移默化的影响。20世纪末期以来,艺术图像和视觉文化的研究正在全球范围内从理论的边缘性转移到学术中心的位置,实践性科学研究与交叉学科的新方法正在逐渐酝酿形成,人们似乎已经发现,理论是行为的基准,艺术的理论可以帮助画家产生正确而富有洞察力的提问方式,可以帮助画家开拓视野,甚至把理论方法应用于视觉艺术实践与文化语境的分析研究之中。可以肯定,博士阶段艰苦的学术训练可能会给一些画家带来意外的收获和更深层次的启示。
马克•吐温说过这么一句话:“让你遇到麻烦的不是未知,而是你确信的事并非如你所想”。那艘人们心目中“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巨轮,如一个华美壮丽的幻泡,闪耀在北大西洋的海面。
人生若只如初见 梦露的金发、碧眼、红唇、美人痣,被风吹起的白色裙子,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神话。她的传奇一直被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她却抱憾终生: 男人愿意花大钱买我一个吻,却没人愿意花五十美分了解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