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写道:“你或许能够理解,这些机构会出于观众的利益和员工的安全来进行选择,但是此类妥协不断发生。每当有机构在惊恐中迅速投降,一系列不好的影响接踵而至:他们放弃了为作品价值进行争辩的机会;他们将网络暴力合理化;他们还让人们相信随意卷起一场风暴就能得到确实的效果。”
从另一方面来说,古根海姆此次大展展出的都是多年前的作品,人们可以通过互联网获取一些基本的资料。可是当下,通过社交网络接触到艺术作品的方式,是不是让人们更倾向于做出快速、直觉、情绪化的回应,而不是费力去探寻作品的价值与所要传递的情绪?事实上,很多作品,都值得观众站在其面前多看一看、想一想,而非只是在屏幕前看到图片,点击一下鼠标。博物馆应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变化呢?
古根海姆选择用空置的展厅来进行诉说,并邀请艺术家对事件进行重新讨论。黄永砅颇具幽默的回应和他最初创作时的文献资料一起,构成了《世界剧场》新的有机体。当展览的初衷是要将一个特定年代的艺术家放回其历史语境中去,此次在西方世界的展出和遭遇,却让这种“语境”得到了另一种诠释,也让艺术家再一次展现了他们的“敏感与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