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牛女士的困惑,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营销部主任闫恒凯解释,AR呈现是需要有后台的,数据需要有服务器进行储存,因此每次读者来访问时,都是从服务器里把这些信息反馈出来。但服务器的前期开发和后期维护都需要成本投入,要是疏于管理和疏于维护,可能就造成端口关闭,访问不到服务器,这个链接也就彻底失效。
图书二维码沦为广告平台
通过扫描二维码看AR图书,曾颇受业界关注,但如今似乎要被遗忘掉了。记者近日到人大明德书店、中关村图书大厦、亚运村图书大厦等书店随机抽取了近70本书,发现近一半的图书都带二维码,但这些二维码几乎与AR图书无关。
“扫一扫,获得更多的新书信息”“扫一扫,精彩抢先看”,实际操作后得知,众多图书二维码往往只是出版社的微信公众号或者出版社网店导引,与该图书内容本身压根儿毫无关联。有的出版社更将宝贵的封底彻底变成了微信公众号、微博推广集散地。一部学习问答的书,一气儿列了五个微信公众号二维码,这些学术化、理论性的微信平台以集束形式出现在读者面前。记者更注意到一个有趣现象,但凡与明星有关的书,这些图书的二维码会变得更多,或许是想借明星的号召力扩大微信公众号的影响力。比如,人气作家卢思浩《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的封底配了二维码,但和其他书不同,它是作家的微博导引,二维码下清楚标注着:“卢思浩的微博,你可以在这里找到我。”还有的图书则更加直接,可见“腾讯儿童”“搜狐育儿”“大众点评”等广告二维码。
相比之下,AR图书、VR图书二维码难得一见。终于找到一本《朗读者》,该书明确标识配有AR,但和“香蕉火箭”系列一样,记者操作了多次,却没能成功下载、打开相关程序。
还有三年,北京人艺就将整整七十岁了。这样的数字看着沉甸甸的,是值得骄傲的,但数字背后也隐藏着危机。北京人艺演员队队长冯远征日前在接受采访时,也提到了人艺在创作、演出、人才等方面面临着或大或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