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爱因斯坦的遗愿是将他火化,秘密撒掉骨灰,以免后人膜拜。结果第二天火化时,遗体没有大脑,爱因斯坦的儿子得知后勃然大怒,但事已至此,最后还是许可了这个做法,要求大脑只能用作科学研究。哈维到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让人对大脑进行防腐处理,多角度拍照,再切成几百个小块和薄片用火棉胶封起来。他寄了一些给当时著名的神经病理学家,其余的都拿回家,装在地下室两个厨房储物罐里(就是那种装酸黄瓜的大玻璃罐子)。可惜,这些神经病理学家都回复说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很多年过去了,哈维也没得出科研结果,自己晚年落魄不堪。80年代后,终于有人发表了些研究,但都没充分的说服力。
1955年哈维给爱因斯坦大脑拍的照,最新研究说中间有个沟比我们普通人深且宽
2010年,哈维手中的两大罐天才大脑,终于由其后人转交到了美国国家健康医疗博物馆,不过很少展示。穆特博物馆的46片天才大脑则辗转来自当年从哈维那里收到样品的神经病理学家。
注视着几十片酱牛肉般的大脑,也不知它们与相对论有没有关系。我想,还是记得爱因斯坦吐舌的可爱形象比较好。再大的天才、再大的君王,对身后事包括自己的皮囊都没法把控,有点让人感叹。
爱因斯坦的大脑切片和哈维的纸条
美国总统克利夫兰的一小撮口腔组织
克利夫兰总统的口腔组织及手术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