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太多硬性规定,每天都来,累了便歇上一段。可能相比上班来,还是轻松容易些。”谈起大本曲,戴四达很少说什么宏大的理想情怀。“哪一种艺术都有兴衰起落,以前本子不好传,现在有各种媒介手段可以把大本曲收录下来,作为资料也就不会失传了,但是要有喜欢的人来唱。大众喜欢想成为一种风气是很难的。”他一直没有太多情绪上的起伏,只是在提起杨汉老先生的那个明星辈出的时代,声调明显高了起来,眼神里像一潭死水中闪现点点磷光,又转瞬即逝了。
杨森总说,“太可惜喽!”想当年杨汉被文艺界誉为白族文化的“活字典”。然而,他的离世,大本曲二十四小韵和其他通过口耳相传的文化精品技艺基本失传。众所周知,在没有电影电视传播的年代,充满民族自豪感的大本曲演唱,不知伴随多少个大理人走过了他们曾经单调无比的岁月。多少个不眠之夜,苍山脚下、洱海之滨美丽乡村的大青树下,人们搭建的松柏舞台,青枝绿叶,张灯结彩,没有闪烁的灯光,没有震耳的音响,只有如水的月光从天洒落,黑压压的人群围成一圈又一圈,所有人都屏气凝神,静静等待杨汉出场。当三弦的曲调响起,杨汉的天籁之音倾泻而出,流淌进在场的每个人心中,滋润了一个个疲惫的心灵。感情自然真切,声音委婉细腻,他用歌声的魔力,让人们沉醉在廉明的大吏、行侠仗义的豪杰、铮铮铁骨的硬汉、勤劳善良的贤妇的故事里,唱到动情处,多少男女老少声泪俱下,回味无穷。
忆罢,杨森拐进隔壁的房间里摸出一把扇子来,堂兄一曲三弦奏响,兄弟二人唱起了爷爷在《五朵金花》里最为经典的大本曲选段,一板一眼中肃然起敬的神情,像在遥望逝去时代的背影。
国产音乐剧的行业现状是“剧目多、精品少”,容易沦为“档期短、风险高”的“快餐演出”。如此看来,想要在市场上做大本土音乐剧的“蛋糕”,原创能力和市场运作水平都还有待进一步提升。
连环画,别名“小人书”,等同于“漫画”。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上海早已是连环画创作、出版、发行的大本营。当时上海街头巷尾遍布着小人书摊,花一分钱就可以看一部你喜欢的“小人书”,这是几代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