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住深山,就窝在京城脚下的闹市里。制琴也不迷恋感觉,专业的音频分析,让他自创的 “禹冠式”,一把售价高达12万。
这样昂贵的一把琴,古琴爱好者常常要等上三年,才能弹得到。
大家好奇他的手艺究竟好在哪里,梵戈却抚着琴,悠悠地说了一句:“我只是做好自己可以做到的,剩下的都交给了时间。”
梵戈相信,一张琴的生命,在于一块会唱歌的木头。
也就是古人传下来,对一把好琴的标准——“轻、松、脆、滑。”
所以斫琴师的工作是创造声音?梵戈摇了摇头,每块木头都有自己独特的声音,他说自己做的只是顺应。
“嘘,静静地听”
挑选木料,就成了制作一把古琴,重中之重的事情。碰上古村落拆迁,他就自己一个人跑去,把别人遗弃地房梁一根根拆下来。再“滚”到当地的伐木场开料。真的是用滚的,木头太粗大,即便戴着手套,也经常磨出一手的水泡。
哪一块能做琴,开料的尺寸规格也是讲究。很有可能大老远跑来,能用的木料也就几块。虽然少,抱着上好的老杉木,梵戈笑嘻嘻地倒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