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唐·林杰《乞巧》)牛郎织女传说,乞巧风俗,起源都很早。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载:“七月七日为牵牛织女聚会之夜。是夕,人家妇女结綵缕,穿七孔针,或以金银鍮石为针,陈瓜果于庭中以乞巧,有蟢子网于瓜上则以为符应。”欢愉难得,强大的人民群众,把一个悲伤的故事,过成了喜庆的节日。
和元日、元宵、端午、中秋等传统节日一样,七夕也是诗词重镇,粗粗检索,就有几千首。如今最广为人知的,当是秦观《鹊桥仙》:“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是死心塌地。最资深的,当属《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年年此夕,一读再读。这一夕的聚散悲欢、离合感慨,是千年未变的主题。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自从被白居易拈入《长恨歌》,此夕情事,又多一层悲欢色彩。纵使诗人百般敷粉,也一直有人不买账。《马嵬》同题诗,李商隐说:“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袁枚说:“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既已误尽天下苍生,便不会被轻轻放过。白居易另一首《七夕》:“烟霄微月澹长空,银汉秋期万古同。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却是读过就会忘的,因为说的都是大白话,大实话。流水一样,流过,就过去了。如同日月流过,天空无痕。
(传)明仇英《乞巧图》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
“龙脉”一词听起来似很神圣,可一听它的来历,却又有一点儿让人不好理解:一说,西山的“天下第一泉”是北京“龙脉”。理由是京城里皇上的日常用水都是从那里拉来的。又说,从虎坊桥往大栅栏的那条大斜街是北京的“龙脉”,因为咱北京城就是从西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