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已经开始人生新的历程。在这样一个不亚于故乡的城市,十年已经过去,这里有太多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请原谅我用这样的分享替代祝酒词,谢谢帮助和提携过我的朋友们,谢谢一直支持我的同壕战友们,谢谢爱我照顾我的家人,感恩一直以来的经历,感谢上天对我的眷顾,愿同享这份平安喜乐,一直美好下去。”
8月27日,杨立丹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转载了《杨立丹:侗族嫁衣是对自己婚礼最好的纪念》一文,并写下了上面一段文字。
在为这篇文章寻找插图和询问自己那套侗族嫁衣的更多细节的过程中,杨立丹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草率地决定自己的婚礼,也感谢“寻衣问道”给了自己一个回望的契机。
从柜子里拿出嫁衣,偶尔穿上一次,就算不出门也觉得幸福。
翻开婚礼的相册,温馨的画面,热闹的场面,当初的歌声似乎还隐约可闻。
照片或许会越来越旧,记忆却因时间的磨砺而闪光熠熠。
几件银饰,
一袭侗衣,
没有钻戒和婚纱的华丽,
在记忆里,它们却不断积淀着意义。
民族根脉编织进了侗衣,
先民记忆褪成了褐色浆洗,
绑绳一抻了,
展开了一幅横纵的回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偏远山村,再也耐不住寂寞,
在婚礼的日子里,
喜庆荡着秋千,
水田,檐下,芦笙,锣鼓,
坐在了板凳上,
攀上小姑娘的红脸庞。
文/杨红军
黄昏,侗寨乡村歌师坐在鼓楼前唱起歌。玩耍的儿童安静下来,默默聚到老师身边。歌声就像集结号,聚集的孩子越来越多。孩子们一张嘴,整个世界就安静下来。此刻,我懂了这群保护侗歌的唐吉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