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明代始,白银因其币值稳定、易于携带等特点,被作为货币广泛流通。学界围绕明代白银问题涌现了大量研究成果,但在明清白银大量使用所涉及的诸多因素中,大众白银知识与货币流通之间的相互关系尚未引起足够重视。正如法国学者福柯“知识权力论”阐释的那样,知识与权力是共生共谋关系。就货币而论,拥有相关知识的人就有权力并能获取相应利益。揆诸史实,在明清市场交易中,南北地域之间、不同对象之间,白银的使用情况存在较大差别。而这种差别除了国家政策导向、货币供给、市场发育等因素之外,也与普通民众对白银货币的认知水平息息相关。因此,从民众知识层面考察白银的行用情况,或许能为明清白银研究提供一个新的视角。换言之,民众对白银知识的掌握程度,反映其对使用白银的倾向,而认知水平的高低决定了谁会在白银行用时获取利益。无疑,白银认知影响了白银的流通。
一些银元里灌铅、铜造假,把银元锯开就是图示形状。载于《新增各国银式论解》(光绪刻本)资料图片
用于辨别银子的手抄本资料图片
书籍与市场:日常白银知识的形成与传播
唐宋以来,随着白银作为货币不断为社会各阶层所使用,白银知识也开始逐渐形成和传播。到了元明时期,如元代《居家必用事类全集》和元末明初《格古要论》等均指出白银成色特征,但此时白银认知更多是作为“宝物”“古物”类的奢侈品为前提的,受众也多为贵族、士大夫阶层。随着明中叶白银大量流入,尤其江南和东南地区白银广泛使用,商人因商品交易频繁,白银需求增加,于是不断总结用银经验,并将其编入商书中,以方便相关知识的传播。据学者的相关研究,明清时期商书较前代大为发展,不过从传播空间而言,北方地区的商书流传相对较少,商书主要集中在商业与文化都较为发达的江南、东南地区,并且部分商书中有专门关于货币使用的记载。如明末流行于江南、福建一带的《三台万用正宗·商旅门》,就记载八成、九成、九二三、九五六等成色银两的特征,由此表明面向大众的白银知识在南方渐趋成熟。
“把宋朝历史中看上去非常‘现代’的事项单独抽出来,加以放大,最后服务于‘宋朝是现代的’这个结论。”近日,著名学者赵冬梅对《风雅宋》等“宋粉”式写作提出批评,称这些书的内容是“非历史”“反历史”的。
前阵子的热播剧《梦华录》,改编自关汉卿的《赵盼儿风月救风尘》。可见,即便在当代,关汉卿作品背后的议题,都能与现实无缝衔接。
历史上的圆明园到底有多大?很多人以为清代的圆明园由圆明、长春、绮春三个园子组成,并称之为“圆明三园”,其实,除了上述三园,清代的圆明园还有熙春园、春熙院。熙春园位于清华大学校内,目前还能寻觅到当年熙春园的许多名胜古迹。而春熙院位于何处?长期以来,对于春熙院的具体位置,史学家们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春熙院位于绮春园南侧的万泉河以南,即今北京大学的北部地域;有的则力主春熙院真实的地址位于长春园东北隅墙外的“二河开”地区。
“伏包秋,凉悠悠;秋包伏,热得哭。”从民间流传的俗语之中,就能知晓,立秋的早晚颇有讲究,甚至影响着天气的冷热变化。但遗憾的是,今年的立秋节气恰处在三伏天中末伏的开始之前,正是老人们所说的“秋包伏”。所以,看着恼人的高温,炙热的阳光,可见“三伏天”的威力仍然不容小觑。
说到洗脑的作品,我想李白的《静夜思》一定排得上榜。因为这毕竟是每个人最开始就会背诵的几首诗之一。那究竟为什么这些作品,能这么轻松地就刻在我们的脑海中呢?
开创元代新画风的赵孟頫、绘制出世界名作《神奈川冲浪里》的浮世绘艺术家葛饰北斋、“印象派领导者”莫奈、雕塑大师罗丹……如果你对这些名字耳熟能详,那么你可曾听说过管道升、葛饰应为、贝尔特·莫里索、卡米耶·克洛岱尔?
2019年10月27日对于中国、对于北京都是一个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正式的对外开放,对于外国人实行144小时过境免签、24小时过境免办边检手续政策 。这标志着我国走向国际化又迈向了重要的一步。大兴机场的整体设计美轮美奂,整体的外形是一只凤凰的图案。正是象征着咱们中华民族在经历苦难之后,再次浴火重生。
中元节,俗称鬼节、七月半、施孤等,人们在这一天祀亡魂、放河灯、焚纸锭,与除夕、清明节、重阳节一起,是中国传统的祭祖大节。
一尊名为“后羿射日”的雕像近来引起争议。网友发现,雕像中人物卷头发、宽眼距、大鼻头,更像欧洲人,手持的也是英格兰长弓,且呈裸体,与其说是“后羿射日”,不如说是“大卫射日”。有网友调侃说,后羿学会赶时髦,知道烫发了,是留学时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