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次音乐会上的《纪念碑》,1998年的时候,我就曾读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读得并不好,太生涩。现在似乎有一点能读懂了,我甚至开始考虑自己以后葬在那里,碑上写什么。
新闻晨报:你演了25年的话剧《李白》,今年7月也要来上海了。一部戏从38岁到65岁,理解会有什么不同吗?
濮存昕:有许多角色都是伴随着我的人生体验,角色和我之间,真的是一个从无到有、由浅入深的过程。1991年,话剧《李白》首演时,我38岁,当时年轻浑身是劲,但一场演出下来,浑身都很累。现在,我不再受到板眼的限制,就像是在河套里的水一样,自由地奔腾流淌,我渐渐开始享受到这样的感觉,也开始懂得被流放到白帝城的李白,对于从军还是归隐的那份纠结从何而来,这是当代知识分子同样面临的选择——奋斗还是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