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电影学院学者文库”丛书:胡智锋主编,谢飞、郑洞天等著;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出版。
近年来,中国电影市场规模不断扩大,票房增长持续领先,产业发展活力澎湃。实现从电影大国到电影强国的跃升,除了产业的高质量发展,还需要理论和研究的同步推进。“北京电影学院学者文库”丛书,就体现了电影理论体系建设的学术成果。该丛书第一辑共计10卷,集结了谢飞、郑洞天、陈山、王志敏、杨远婴、张会军、侯光明、孙立军、胡智锋、王海洲等北京电影学院学者的自选文集,这些著作从不同角度观照中国电影的历史、现状与未来。
丛书紧密联系电影发展实践,聚焦电影创作、电影教育、电影研究领域重要课题,也涉及学科建设、电影批评、影视人才培养等热点话题。《影史新探:陈山自选集》围绕中国电影史研究的观念、方法与理论突破展开探讨,梳理百年中国电影的历史演进。《脉络的读解:张会军自选集》着重从高校电影专业学科建设、艺术教育状况等角度入手,在教学、研究与创作的互动中思考我国电影教育事业的发展。《理念与路径:胡智锋自选集》以世界影视版图为背景,系统探讨中国影视产业发展的本土化路径。
丛书围绕建设电影强国目标,探讨如何贯通中国电影国内外发展空间,彰显中国电影的文化身份和民族特色。《拾光影记:侯光明自选集》以“中国电影学派”理论研究为枢纽,从电影本体与形态、创作与生产、传播与接受、产业与发展等维度进行系统建构。《技艺与道术:孙立军自选集》凝结了作者对中国动画产业现状和未来发展的思考。《理性之河:王海洲自选集》涉及对中国电影民族风格的讨论。基于中国电影发展实践和文化传统,当代电影理论工作者不断提炼新理念新方法,从不同角度回应时代课题,积极构建电影学术话语体系。
嘉靖四十五年二月初一,一封2730字的奏疏经通政司到达御前,嘉靖皇帝阅后大怒。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论治安疏》,作者是海瑞。疏中指责嘉靖一意玄修、侈兴土木、不视朝、名爵滥、薄于父子、戮辱臣下等问题,最后一句“天下因即陛下改元之号而臆之曰:嘉靖者,言家家皆净,而无财用也”更是直接封神。
在古代,花朝节曾盛极一时,与元宵节、中秋节齐名,合称“月半节”,是当时最重要的节日之一。花朝节的产生是源于对“花神”崇拜,与我国古老的农耕文化有着紧密的联系,人们会在花朝节期间祭祀花神、赏春游园、祈求风调雨顺。最早“花朝”一词并没有节日之意,而是与“月夕”并举,形成“花朝月夕”,是良辰美景的意思。
春分之后,北半球开始昼长夜短,意味着桃红柳绿、草长莺飞的春天正式到来。相较于寒冷肃杀、万物闭藏的冬季,春天生机勃勃、充满希望。因此,古往今来,人们往往更青睐春天,很多重要的事,都安排在春天里。
最近,有关黑芝麻生发的广告又撩拨了一些人的心弦。实际上,老一辈早已口口相传着同样的信息:“多吃点黑芝麻,生发!”于是乎,什么黑芝麻丸、黑芝麻糊,尽情地吃吧。
故宫怪画《蜂虎》是清朝乾隆年间画家华嵒所创作的一幅画作。这幅画的主题是一只头像马蜂的老虎,形象十分奇特,给人一种非常震撼的视觉效果。
古人管扎耳洞叫“穿耳”。穿耳戴耳饰的习俗起源甚早,早在夏代乃至更早之前的原始社会,人们就开始戴耳饰了。起初,男女都扎耳洞。周代往后,穿耳的人大都是女子。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又到一年踏青春游时。古代的文人雅士或骑行、或徒步,畅游青山绿水,亲近大自然。唐代诗人韦庄有诗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三国演义》是家喻户晓的古代名著,里面描写的各种兵器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赵云的青冈剑,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吕布的方天戟等。但在真实的三国中,我们耳熟能详的这些兵器真的存在吗?
遇到不认识的字怎么办?通过字典或是词典查一查它的拼音,我们就知道该怎么读了。那么古代没有汉语拼音,遇到不认识的字有什么方法呢?
唐人柳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负责大都市洛阳治安的官员,竟然会因为穿衣问题而招来一顿毒打。成书于唐德宗贞元十七年(801)的《通典》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在唐高宗年间的某一天夜里,负责城市治安的洛阳尉柳诞上街巡逻,这本是职责所在,没想到柳诞却被自己的部属拦住去路。唐代宵禁制度严格,无论城市多繁华,黄昏之后皆会陷入一片死寂,街上只有巡逻的衙役。这帮衙役将柳诞当成了违反宵禁的街溜子,抓住后二话不说,直接暴力执法,将柳诞一顿痛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