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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约会在千里之外

   我说:"还没有想好,随处而安吧。"
  她含着笑,大概不生气了。我因刚才的惊吓,感到有点疲倦。我想用身体动作表明我怕她疏远我,于是慢慢地倚着她的肩头,一起说着话。她的身体太娇小了,我没有靠稳,身体一下从她的胸前滑下去,我吓得出冷汗。她出于本能,双手立即捧住我的头。我看她没有生气,将错就错,倒在她的双手上,她的双手轻轻放在双膝上,没有拉起我,让我枕在她娇美销魂的双腿上。天哪,我这一刻的感觉只有大才子苏东坡的话才能形容一二--"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我的脸向着她,双手拥着她的背。她低着头看着我,微微地笑着。我的狼子野心不死,欲望又被点燃了,慢慢地接近了忍耐的极限,我也不知道这种忍耐有什么最终的意思。我搂住她的头,象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娇软得很。
  她收住了笑容,手点了我的额头一下,垂下的长发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感觉极好。她警告说:"别得寸进尺,不然就起来。"
  我装作没有听清,故意问:"你知道天上的星星上面有人吗?"
   她看出我的野心,果断地说:"不知道。"
  我没有说话了。我的心思只有我自己知道。她俯看着我,我离她的胸脯很近,她的胸部优美地隆起,我的脸贴在她的小腹上,可以听见她的心跳。
  我向来迷信一件事,美丽的女孩子,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是美丽的,一笑一颦,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美少女的骄傲与魅力。我的欲望在心中燃烧,而我的理智却顽强地维护着我完美纯洁的爱情的信念。这些念头又激发我从一个人变成一匹狼,她没有看见我眼睛里闪动着情欲的绿光。我感觉到内心的欲望从精神的天堂里迅速地降落,越来越逼近肉体的地面。
  但我的原则与胆量绝对不允许也不敢碰触她的胸脯,哪怕隔着一层衣。可我的人性渐渐地向一匹狼进化,我悄悄地用脸轻轻擦着她的前胸,心里希望她不知道这是我的阴谋。她果然没有发现。
  我还装着无意识的样子,用嘴唇轻轻在她前胸面料最高峰碰了碰,心惊胆颤,至少比在大学时退化了一步。便深责着自己,我真的退化成一条色狼了?
  她表情庄严,好象识破了我的野心,同时又看出我的胆怯。她于是把手放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抚着,同时阻止我下一步行动。她的手很纤绵,我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愉悦之感,心中的孤独的象一股烟从我的灵魂中飞出,留下的是宁静、安详、甜美。
  此时在她的怀抱中,真有一种异乡人暂时找到温暖的家的感觉,仿佛她就是我今生唯一的情人,将来必然的娇妻。在人的情感世界,野兽都会驯化,我又觉得自己从狼往人那儿变。
  我们都没有说话,沉浸在相互共建的氤氲的情感里,好象能感觉时光与夜色是怎样在流动。
  可我多么想做一条从网上下来的真正的色狼啊,敢想敢做,此地无人。在静默中,我的心思只有我知,天知,她是不会知道的。
  她美丽的肉体真是伸手可及,我宛然闻到从她的内衣里散发出的一缕性感的芬芳,直逼我的灵魂,它不停地向我的爱情信仰挑战。
  我心在颤栗地跳,欲望与理想在厮杀,网上的北狼与网下的白朗在搏斗。她当然不会知道,我平静地躺在她的双腿上,内心的两个世界的观念正在发生一场激烈的战争。
  我想用说话分开我的注意力,想起她在网上留给了我太多的悬念,我问:"后来在网上,你为什么又冷淡了呢?"
  她说:"我认为网上太不现实了,而且我下网后,总在想,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而你在网上显得那么孤独,什么话都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点点头说:"看来,你是一个会思考的女孩。不过,我更喜欢美丽而糊涂的女孩。"
  她睁大眼睛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美丽,我才会爱上你;因为你糊涂,你才会爱上我呀。"
  她并不理会我引用这句话的哲理与幽默,认真地说:"我觉得女孩子还是有点头脑的好。"
  我说:"后来,你在网上冷淡一些,我好痛苦的,真的。"
  她听不得这种话,忙用手抱着我的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容易伤感的。"
  我说:"开始与你聊天,觉得好玩,也没有当真,渐渐地我觉得与你有一种感应,下了网就有失落的感觉。真是很奇怪。"
  她说:"现在好了,我不是见到我了么?"
  我们相看着,静默了一会。
  她又说话了,声音很细,只有近在咫尺才能听得见,"你晚上怎么办?明天就回去?"
  我说:"明天我不想回去,我想与你到HX市看看,晚上我--"
  她笑说:"就这样睡一晚?"
  我也笑了,"这样好么?我们就这样平平静静地送走一个晚上。"
  她摇摇头:"明天我们要去玩,一定要有精力才行,再说你这样我感觉太累,晚上凉,说不定会感冒的。"
  我笑说:"怎么会呢?我只是说说而已,公园对门不是有一家四星级宾馆么?想睡的时候我就进去开一间房。"
  她问:"你好象很有钱。"
  我说:"钱不多,还算够用。我先好象告诉了你,我开了一个电脑公司。"
  她说:"是吗?不然我们这种约会,穷光蛋是买不起门票的。"
  我担心她双腿不能长久承受我笨重的身体,搂着她的脖子坐起来了。我让她躺在我的腿上,她不愿意。不愿意也好,免得我又胡思乱想。
  我的左手拥着她的肩膀,她靠着我。我不就是北狼么?她目前也只知道我是北狼,在网上放荡不羁,我应当保持北狼网上网下一贯的个性,而不是网下文雅的白朗的个性。我的右手试探性地想从她上衣下方进去,我想用这种办法证明她是不是处女。当然,如果她不拒绝,我不知道进去一寸就浅尝辄止,还是探龙得骊。
  当我的手才进去半寸,她立即感觉到了,毫不客气地拉出来,还在我的手背上重重地打了一下,真有些痛。她正色厉声道:"不要得寸进尺。"
  我立即胆怯了,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数字化北狼呀,我还是原来的我。我竟担心刚才的行为是不是违法行为,是不是流氓动作。
  她一定是一个处女,一个纯洁的美少女,我因此得出这样的结论,不然她不会这么果断。只有这样的纯洁才能与我固执的纯洁处男相称,将来结了婚,我才不会有吃亏的想法。我知道,这些心思是不可告人的。
  她也许知道我的狼子野心,告诉我说:"我在网上看过一篇贴子,好象说,婚前少女的胸是黄金,被人摸一次就变成了银子,再摸一次就变成铜,再摸一次就变成了铁,再摸就变成了泥巴,再摸连整个人都成了泥人了"
  我说:"这篇贴子真好,象一篇青春与真爱的宣言,现在十分难得有这样完美的思想,可能有不少鼓吹性开放的人会嘲笑这篇贴子,但我赞赏它,这是一种精神,而且出贴子的人一眼就看破一切男人的狼子野心。我请你珍惜黄金,直到结婚。"
  我想起我在网上总是逼她说出那几个字,可现在我竟没有一点心情让她说出那几个字。距离遥远才觉得那几个字可以过过耳朵瘾,可近在咫尺,我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情感,再逼一个天生害羞的女孩说出那几个字,真是一种无知和残酷。因为这几个字对一个纯洁的有责任感的人来说,说出了就要负责,被接受者听到了也要负责,而我们第一次相见,很多方面还不了解,我那种放浪的率意是不成熟或是不负责任的心态,在她的温存与纯真面前,我感到惭愧。
  按爱因斯坦的爱情相对论来说,男女相悦,时间过得最快。果然,进来时才六点多,此时一看表,已过了十二点多了。我忙问:"你这么晚回去,你家里会担心你么?"
  她说:"应当不会,有时我不回家,就到女同学家里睡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说:"夜凉了,你穿得不多,怕受凉,我们找一家宾馆,我给你也开一间房。"
  她挽着我的手,从公园出来,过街就是一家宾馆,灯火辉煌,车流不息。我拿出身份证,开了相连的两间房。
  进了一间房,她说:"宾馆二十四小时都有热水,我想洗个澡。"
  我一听,色狼的心马上蠢蠢欲动,很不安份。我的视力一直很好,一进门就注意到卫生间的门,玻璃好象透明,还有一些缝,这两个缺陷将诱惑我偷窥她洗澡时美丽的胴体,而偷窥的结果很可能我会变成一头真正的色狼。我知道自己经不起诱惑,就说:"太晚了,别洗了,明天早上洗,反正二十四小时有热水。"
  她说:"好吧。"
  我没有行李。她打开电视,我有点倦意。当她坐到床边时,我悄然地站在她面前,双手从她手臂下伸过去,捧着她的背,一起倒在床上。在倒下的四分之一秒,她惊呼起来"啊……"。席梦思的床象海浪起伏,我们叠在一起,随波上下荡漾。她竟笑了,忙推开我,满面羞涩地说:"快起来快起来,我不习惯。"
  我拉起她,她的脸微微红了。我对自己刚才的动作感到惊奇,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应,而且是动物性的。我说:"我们睡吧,明天还有一天是我们的。"
  她说:"好吧。"
  我过来拥抱她,我把自己身体向后倾,把她抱离地面一会儿,轻轻放下。我亲了亲她的脸,想突袭她的嘴唇,她有所防备,一转脸,我还是吻在她脸上刚吻过的地方。
  我说声晚安,临出门时,她两眼好象有话说,一直看着我。我说:"还有什么指示?"
  她一脸担忧的样子,说:"我从来没有一个人睡宾馆,我有点怕?"
  "宾馆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
  "但我听说过宾馆里也出过事的,我总觉得宾馆的门和锁不结实。"
  我问:"哪怎么办呢?"
  她嗫嚅着说:"我觉得你是一个正人君子,你到那边房间把被子抱过来,我们可以睡一张床上,但你不准乱动。"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睡一张床?我……我可是一条色狼。"
  她毫不畏惧地说:"我才不怕你呢,各人睡各人的被子。晚上一个人睡,我真的有点怕,而且喜欢与别人说着话睡。"
  我无可奈何,嘀咕道:"好吧,我肯定不敢乱动,你放心好了。"
  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是女孩,女孩天生胆小。我想不到她这么信任我,她的确没有看错人。女孩子请放心,只有北狼能绝对保证"常春藤"(bindwood)以处子之身进来,以处子之身出去。但是如果HX市所有女孩对她的男性朋友一见面就这么信任,那可爱的"常春藤"(bindwood)将是HX市最后一个处女了。
  我抱过被子,服务员没有看见。我们先后都洗漱了,并列铺好两床被子。我穿着背心和短裤进入被子,她只脱了黑色丝袜,裙子和上衣都没有脱。我看见了,我说:"据我的经验,不脱衣睡觉,容易感冒,睡得也不舒服。我不看你,你脱去外衣吧。"
  她说:"好吧。"
  我背对着她。她很快就入被了,并顺手关了灯,不忘警告我:"晚上不要乱动。"
  我说:"以被子为界,我不会侵犯贵国的领土的。"
  我们都有些倦意,我还是陪她说些话,不知过了多久,不见她说话了。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毕竟是第一次与一个青春美少女睡在一起,尽管隔了两层被子。
  我轻轻地拧亮灯,看她是不是睡了。灯光没有惊醒她。她头发纷披,面容红润,嘴唇很鲜妍娇美。她一只手伸在被子外面,我轻轻揭开被子,把她的手放进去,天啊,她只穿着三角内裤和胸罩,--真是一个可恨又可爱不知道设防的青春美少女,一只没有任何机心的羔羊。
  我尽管只看了两三秒就放下被子,可她那美人鱼般迷人的体态在我眼中显了影,怎么也抹不掉。我关了灯,两眼直楞楞地望着天花板,想起她光洁修长的双腿,娇柔挺拔的双峰,迷人的小腹,秀美的肚脐……更兼她有清秀的容貌,让我的欲望之火在心中悄无声息地燃烧起来。
  不用多说,谁都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严重失眠了,在这个情形,男孩不失眠,那一定有生理毛病。我看了一下夜光表,已是凌晨一时半了,她入睡个多小时,我却在重温《诗经》中几千年前的中国男孩所经历的场面--"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所不同的是,他想的人在远方,真正的"求之不得";我想的人近在咫尺,却是"不得求之"!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与摧残。
  让我坦白我的狼子野心吧,闷在心里不舒服,我当时真想揭开她的被子,深深地吻她的嘴唇,再一路吻下,直到小腹肚脐为止,然后与她相拥而眠,仅此而已。我即使疯狂,也不会为达到与她同时失去童贞的目的而努力,因为不符合我的信仰。即便如此,也会让她惊醒,她会觉得我言而无信,或会让她日后做恶梦。她本来是因为怕才让我陪她睡,如果我那样做了,她将会更害怕。
  我的内心经历了十几分钟的激战。多年完美的理智的堤坝,还是坚固地容纳了即将放滥的情感的洪流,我感到自己经过心灵之战后,成了一个英雄。英雄也是人,仍会犯错误,我与她必须分开睡,不然,我一夜没法睡。
  我轻轻地下了床,穿上衣,抱着被子,到另一间房里睡。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六点多,我听到敲门声。我估计是她,忙打开门。她一脸吃惊的样子。她问我:"你怎么了?你在我睡后做了什么?"
  我说:"你睡后,我只把你的一只手放进你的被子中,其他再没有做什么了,真的,做了什么,你也会知道的。"
  她于是笑了,点点头说:"我量你也不敢。那你说说,为什么又跑过来睡了?"
  我说:"让我说真话?"
  她说:"废话,还要说假话么?"
  我说:"你让我严重失眠,我有一个多小时没有睡好,于是就过来了。"
  她扑哧一笑说:"我知道了。还早,你睡吧,我洗澡了。"
  我睡到七时半才被她叫起来,她头发是湿的,一定洗了澡。我洗漱后,退了房。一起在餐厅吃了早饭。一出门,就看见今天的阳光很好,她的心情更好,对昨晚的我来说,真是一种补偿。
  这一日与她玩了好些地方,感觉上没有昨晚那样让人激动,我的欲望以回到解冻前的状态,可能是白天让我从狼又变成人。
  我们走路时都不知不觉地保持一点距离,这种距离是她定的。只在上坡时,我才会牵着她的手,引她上来。平平淡淡的感觉也很好。下午我们到湖上划船,远远地看见湖边公园,我们相视一笑。
  我们并坐在船上,船在水面起伏,我们都躺在椅上,看着蓝天白云,说了好多话。
  时间真快,这一天是我过得最快的一天。好象出门时地面还是早上的阳光,走几步,一抬头,却是满天星光。
  她问:"今晚怎么安排?"
  我说:"看来还得住宾馆。给你也开一间。"
  她说:"不用了,你先找宾馆,然后送我回去,好么?"
  这城里宾馆不少,背后就有一个。开了房,我想让她看看电视,坐一会,她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明天你还在这里?"
  我说:"不了,我也要回公司去。明天你上班,我坐飞机回去,我以后会来的,明晚上在网上相见。"
  她同意了。我叫了车,车在城中转,我不知道车是不知如何走的。她说到了。我想送她,她说:"不用了,我家就在远。"
  我说:"我还是送你到这门口。"
  她摆摆手说:"不用了,你站在这里目送我吧。"她过来贴了贴我的脸。
  我尊重她的选择,站在原地,看她往前走。她走了十多米,在街道转弯处回头一笑,挥挥手,转身就不见了。我惘然地站在原地,想追上去,但还是没有追。回到宾馆,一夜梦很多。
  次日睡到十点多。订了下午一时的机票。给她打了一个呼机。一会儿,她回电话了,我告诉她下午走,她说马上就请假来送我。我说上班不方便就不要来了,她笑着挂了电话。
  中午,我要到餐厅去吃饭,正等电梯,电梯一开门,竟是bindwood。她笑盈盈地出来了,拉一拉我的手。我们一起下楼去了餐厅,她也没有吃中饭。
  饭后,我退了房,没有行李,真是轻松。坐车到机场。路上我们的话都不太多,不知为什么,好象想说,又不想说。在机场,她总是不时看着我,脸上有淡淡的笑。
  我说:"人生自古伤别离,这在古代很时尚,可现代不流行,现代交通太方便了,不象古人,一分手,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此,你应当笑一笑。"
  她说:"难道我在哭吗?"
  到了排队检票时,她的脸上有一丝忧伤的神情,笑容不见了,我不敢再说些轻松的话,与此时的心情不相宜。
  她紧挽住我的手,眼中闪动盈盈的光芒。人太多,所有亲密的接触都不便展开。我悄悄地抚摸着她冰清纤柔的手。
  到了入口处,我拿回检过后的票进去了。她不能再前进,站在门边。我一直回头看头她,极力做出轻松的姿态,微微地笑着。
  分别的距离随着前行的人流越拉越远,接下来就如一个诗人所说,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我一下飞机立即到公司看看。琴她们问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保密,快乐事要一个人享受,对身边一女孩说起自己如何与远方另一个女孩约会,总不太合适。公司的生意清淡,基本上还不亏损,赚钱是要到寒暑假。
  一到晚上七点多,我就迫不及待地启动NetMeeting。她在那儿,还在与别人谈,我呼了她,立即得到响应。我问她与谁在谈,她说一个网友,我说是男是女,她说是男的,不行吗?我说行。她说在我呼叫之后,立即与他断开了。
  我们谈了一晚,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要变谈些什么了。我们好象都有一种默契,这是对网下生活不过多地追问,我还不知道她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在哪一个公司工作;她对我的了解也仅仅知道我开了一家电脑公司。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几乎每晚都要与她在网上相会。周五晚上,都会说好接着的两个星期天出不出去。我们不外出的星期天里有时谈一整天。有时周五没有说好,我星期天在网上找她,她有些事出去了,我也没有过多追问的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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