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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重强调的好像还不是书本的重要性而是书的时态。对于“今天”一词,显然我们早就熟悉它是什么意思──明天的过去时,过去的将来时。然而出现在句中位置,却分明提契出金钱和知识的价值比在两种不同时代的巨大反差。 今天,我们用两或三位数字加一个小数点再加一个尾数来标示书本。就是这么个简单的数字,派生着巨大魔力,使得我们常常有机会对着同一本书一个版本的不同时期印本,或同一时期印本的不同版本啧啧生叹。于是一个人买书时,他的选择不再屈从于内容深浅和页码厚度,他有了更充沛的理由相信,传统的方式必须改变,那就是他将学会并习惯于从后看起。他翻到最后一页,寻找那个比书本自身更让他啧啧生叹的有理数。他拿起一本书再放下的过程抽像为文字就是,有理数加啧啧生叹加有理数,加结尾一个近似问号的感叹号。 对于现实产生强烈不满的人,价格与价值一但不成正比,也可从借书之“窃”中弥补短暂的心理失衡。如果道德的天平拒绝逃避,他就只能在自己2+2=5的经济头脑后装上一快黑板,用一般文人仅有的一点可怜的数理知识权衡要经过什么样的演算才能推绎出2×2
=5──书的“时态”强迫他不停地重复推绎。 我们曾经很清楚这一点:今天是“复现”了的昨天。那么明天呢,“明天”,是否又出现另一类演算公式或推绎?于是当我们使用“价值”这个词时,显然我们早就很熟悉它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却茫然失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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