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短讯 | 文化前沿 | 世说新语 | 中华书苑 | 沧桑史话 | 艺术舞台 | 中华传奇 | 民俗风情 | 世界文化 |
他说,有这样一类女人,若周日下午有人给她打电话,她准用一个高八调的音色开头,美妙得像明星,收线时又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她似的。如果他老是对某些权威的东西感到十分得意,她就陶醉于自己的孩子气;如果他装得像个小孩,她则更像一个大妈。她用大妈的口吻教训人,其实是想证实自己不过是一个孩子。 他说她这类女人的小手袋老是乱糟糟的,头发却一丝不乱;她这类女人老是忘了买桔子,把洗涤精当成色拉油,盐当成味精,把干饭煮成稀汤;而她最擅于的一手,是用温柔体贴的声音贴着耳朵惊喜交加告诉他:亲爱的,我把荷兰豆烧焦了。 她对音乐没完没了的偏爱,倒是他从来没碰到的问题。对她来说,音乐就像蛋白质和糖一样不可缺少,没有音乐则像黑暗一样可怕。为了她这类女人,空气中常常充满了乐声。 他怀疑爱情并不存在,他倒宁愿相信“她”的存在── 一个影像储留在他冰河时期的里,还没解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