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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那一抹“星光”

2016-07-03 11:40:18      参与评论()人

《上海书评》6月19日刊发许礼平的《郑逸梅致高伯雨函牍中的人和事(上)》,文中提到星社与《星光》杂志,许文介绍较少,笔者不揣冒昧,略为补充。

星社是如何组织起来的呢?1948年,范烟桥在《宇宙》上发表《星社感旧录》,提到:

当民国十一年间我离开故乡,移居吴门时,首先和赵眠云相识。……在七夕的那一天,他约我和郑逸梅、顾明道、屠守拙、孙纪于诸君,以及族叔君博到留园去,我和姚赓夔(苏风)及舍弟菊高同去,在涵碧山庄闲谈,大家觉得这一种集合,很有趣味,就结成了一个社。我说:今夕是双星渡河之辰,可以题名为“星社”。星社就是在这样有意无意之间诞生了。

后来星社成员有“三十六天罡”的说法,范烟桥继续说道:

所谓三十六天罡,除掉初次结合九人及最后加入二人以外,是江红蕉、蒋吟秋、朱枫隐、顾诚安、徐卓呆、程小青、赵芝岩、陶冷月、黄醒华、黄转陶、黄南丁、尤半狂、尤次范、尤戟门、徐碧波、范佩萸、杨剑花、周克让、陈莲痕、吴闻天、程瞻庐、金芳雄、严独鹤,加上未隶社集而常为摄影的徐新夫——可说是梁山的额外头领。

“最后加入二人”即孙东吴和周瘦鹃(范烟桥:《星社十年》,《珊瑚》1932年第一卷第八期)。后来移居上海活动,“先后在漕河泾冠生园、城内豫园、城南半淞园雅集”,到1937年时,陆续加入者有六十八人,分别是:许月旦、包天笑、许息盒、孙筹成、张善子、陈迦盒、丁慕琴、赵苕狂、颜文梁、陆澹安、马直山、施济群、钱诗岚、易君左、高天椟、芮鸿初、尤彭熙、谢闲鸥、黄白虹、陈听潮、张枕绿、钱释云、俞逸芬、吴吉人、沈秋雁、朱其石、周鸡晨、陆一飞、钟山隐、郭兰馨、范系千、徐法秋、毛子佩、陈蝶衣、范叔寒、金寒英、姚民哀、方慎盒、吴莲洲、柳君然、蒋蒋山、凌敬言、应俭甫、张一敬、张碧梧、张舍我、朱大可、徐耻痕、薛逸如、唐大郎、郑过宜、金健吾、钱瘦铁、江小鹣、任乐天、刘春华、杨守仁、胡叔异、丁翔熊、丁翔华、黄觉寺、顾肖虎、陶寿伯、匡雄勋、杨清罄、朱庭筠、陈巨来、杨家乐。“其间只有杨家乐是女性,为徐碧波君的佳偶,而且她是殿军,因为我们在正谊社雅集那夜,决定不再扩属了。”(《星社感旧录》)

除了雅集,平时星社是怎么运作的呢?“一般结社的组织法,我们是没有的,每年推举二人为值年干事,总是我和眠云当选的。”(《星社感旧录》)后来抗战兴起,社员也就散了。

许文说到《星光》只出了一集(上下两册),那么具体有哪些文章呢?《郑逸梅选集(第六卷)》第四百六十八页列举如下:

上册如范烟桥的《梦欤》,程小青的《一出戏》,王西神的《十七年后的离婚》,何海鸣的《爱情负担》,袁伯崇(寒云长子)的《我胯下这虎》,毕倚虹的《离婚后的儿女》,姚赓夔的《路上丐》,俞天愤的《柴房惨劫》,徐卓呆的《三课》,姚民哀的《苦了便宜坊的烧鸭》,王天恨的《小说大家》,张庆霖的《一个杀父的女儿》。下册如江红蕉的《懦人》,贡少芹的《我是谁》,吴双热的《诗圆记》,范佩萸的《请假》,徐枕亚的《钻石情》,周瘦鹃的《我想苏州》,许指严的《机工语》,顾明道的《循环》,范菊高的《编辑者》,程瞻庐的《一天星斗焕文章》,郑逸梅的《一箭双雕》,蒋吟秋的《女儿貌》,胡寄尘的《三个世界》。

以上是星社和《星光》的一些概况,借以回顾民国时期的一段文化“星光”。

录入编辑:王建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