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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谈《极花》:像刀子一样刻在心里的故事(2)

2016-04-20 09:21:54  陕西日报    参与评论()人

如何从纷繁离奇的社会新闻中,剥离刺激、离奇的元素,蒸馏提炼出小说语言的厚实与灵动,是贾平凹一直在思考的。他说“我的文学观念很多是美术上过来的,可以从中西方美术史方面吸收借鉴”。贾平凹在创作《极花》时,尝试使用中国传统绘画的方式,借鉴了水墨画的手法,以达到中国传统美学物我合一的境界。后记中,贾平凹告诉读者:“现在小说,有太多的写法,似乎正时兴一种用笔很狠、很极端的叙述。这可能更宜于这个年代的阅读吧,但我却是不行。我一直以为我的写作与水墨画有关,以水墨而文学,文学是水墨的。水墨画的本质是写意,通过艺术的笔触,展现作者长期的艺术训练和自我修养凝结而成的个人才气,从而克服将现成‘社会新闻’简单移植进艺术世界的急切和粗糙,注重接地气、引活水,深度夯入生活的地层,刻画生活湍流里普通人的浮沉。”

有评论认为,《极花》源于作家对现实的热望,源于精神在场,因为精神在场,故事和想象的世界便扎根于生活之中,而不是局外幻境。小说的结尾,被拐卖的女孩最终选择回到乡村。为何要安排这样的结局,贾平凹说:“我把胡蝶又写回乡村,实际上这是一个轮回,第二次再回去的时候,她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的未来怎么发展?谁也不知道。这是把结尾基本是当开头来写,这个故事写完了,下一个故事又要开始了。”

(责任编辑:刘畅 CC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