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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女情书”,抚慰了我们的记忆_书评_新京报网(3)

2016-04-02 04:04:33  新京报    参与评论()人

读到彼时,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我想认识一下这位叫“袁琼琼”的前辈,并不是要与她交谈什么具体的记忆,而是,我想看看她长什么样。书上的作者简介没有附照片,可是我的脑中,却有一个想象的她,那个留着西瓜皮头的祖籍四川的台湾女孩。童年的我,也是留的西瓜皮,只是出生成长在上海的我,与她有着母女般悬殊的年龄差距。也许见了面,我亦是想不出要与她说什么话,我想,我只是要看看,未来的我,会不会长成她那个样子。不然,为什么她的记忆,在我读来恰如我的记忆?

阅读《两个父亲》,便是阅读一个人的记忆,而这样的记忆,在我眼里,却是被赋予了文学的色彩。对心灵有着幽微关照的文字,不事张扬地抚慰自己,抚慰阅读者,抑或,用她的记忆,唤起我们的记忆。如此,话题回到最初,那句封面上的话,“人不能太有故事,有故事往往要遭逢变故。”

故事与变故的关系,在《两个父亲》中,以记忆与现实的方式错综呈现。我们终其一生体历着变故,同时为自己的内心创作生命的故事。如同书中所说:他保持怀疑,却又无法证实自己的怀疑。因此选择不信任记忆,也不信任遗忘。让事实停留在某处,某个无法界定却也无法抹除的某处。

有时候,我们写作,就是为了在某处停留,停留在一个无法界定,也无法抹除的地方。

□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