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在晚年,已经居中堂之高,还忘不了给年轻人提读书建议,所列的书目当中包括中外之学。王安石在《赠外送》一诗中,还劝导后辈多读书,“年小从他爱梨栗,长成须读五车书”,读“五车书”在王安石看来,是一个人成长所必须的。
关于读书的目的,曾国藩在道光二十二年(1842)九月十八日给弟弟们的书信中提到,“吾辈读书,只有两事:一者进德之事,讲求乎诚正修齐之道,以图无忝所生;一者修业之事,操习乎记诵词章之术,以自卫其身。”这番话讲读书的目的分为两个,一是大目标:“进德”,以求达到儒家所提倡的修身齐家,以不让自己感到惭愧;二是小目标:“修业”,修好专业,他们那时候的专业是诗词歌赋文章,就今天而言,涵括文理等各种专业,学好了这些,就可以谋生,为的是生存。前者是为了发展,后者是为了谋生,两者不误。
从曾国藩的读书计划看得出来,应试教育读书也是古人不可或缺的一个阶段,但不是读书的最后阶段,人还要发展,在品德思想上和技术上还得进展,那就得继续学习。
至于走入社会后的继续学习,除了熟悉社会,学习实践知识,对于书本知识的重温和继续深造,也是必不可少的,不是说为了实践,书本就丢下不管。对于文本的阅读,至少要进行到五十岁,其实很多大贤在五十岁之后仍然勤学不辍,甚至一些名臣辞官退隐的理由之一就是为了读书。(文/刘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