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的轮替实际上也可以称之为一种“政治正确”。
如果我们一定要宣称音乐是一种世界通用的语言的话,只选用施特劳斯乃至奥地利作曲家的作品未免狭隘——毕竟维新的初衷即是拥护奥地利(的独立性),所以不时也会有其他作曲家的曲目出现在维新上。穆蒂今年的选取也多与他的祖国意大利有关。(见文末节目单)
小约翰·施特劳斯和勃拉姆斯 2003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哈农库特执棒,演出了两首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
而这种“政治正确”也可以在每年维也纳新年音乐的小花絮中看出来,比如1996马泽尔、2002年小泽征尔的中文“新年好!”,2008年的郎朗和老约翰·施特劳斯的《中国人加洛普》。
1987年卡拉扬指挥维也纳新年音乐会
国内对于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关注越来越多,这是好事,毕竟它是很多人认识、走进古典音乐的钥匙。
我依然记得上小学时,某天早上吃着蛋炒饭,电视里艺术人文频道在播小泽征尔2002年维新的演出现场,我记得小泽征尔随着夸张的肢体动作抖动的白发,和《蓝色多瑙河》。
可我们也要清醒地认识到,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是形式大于内容的。
说直白些,它没内涵,却有噱头,也远远不是这些乐曲的最好演绎版本——国内对它言过其实,知乎上面甚至有人在问“花掉一年的工资去观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是否合适”。
如果人们还没到能清楚认识到维新和琉森、柏森音乐节之间的差异的地步,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更重要的是,人们关注的不是自己想不想,而是在别人看来值不值。
而对一部分人来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就是情怀。
小约翰·施特劳斯:反正我赚够了
4月14日,周六下午,在中山陵音乐台,一场题为“童梦奇缘·南京音乐少年交响乐展演”的少儿专场音乐会,成功举办。这场音乐会是2018钟山节日音乐会春季演出季的其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