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出东方》剧照北京演艺集团供图 黄惠民
前不久,由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宣传部联合出品,北京演艺集团联合北京市援疆和田指挥部、和田地委宣传部联合制作,北京歌剧舞剧院、新疆新玉歌舞团演出的舞剧《五星出东方》在上海巡演。该剧的创作构想基于我国新疆和田尼雅遗址出土的国家一级文物“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护臂,并以精彩的舞蹈语汇讲述民族之间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守护家园的感人故事。从舞剧的“序”与“尾声”中的情景来看,笔者认为这是一部“考古之舞”,该剧的艺术构思、舞蹈形象、舞蹈语汇及表演皆有新的追求和探索,其亮点在于审美的创造和民族的现实意义。
审美的创造
所谓“审美的创造”,首先体现在注重舞蹈形象的塑造与刻画。众所周知,舞蹈的美体现在舞蹈形象上,因为作品中的社会生活和人们的思想感情皆以舞蹈形象来反映与表现,所以,一个个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是观众审美的第一感知。《五星出东方》中的3位主要舞蹈形象皆如此,由演员罗昱文饰演的“奉”(汉朝戍边将军)、演员古丽米娜饰演的“春君”(精绝古城首领之女)、演员索朗群旦饰演的“建特”(北人首领之子)等的精湛表演,使得观众迅速穿越时空,目睹了2000年前的那段传奇故事……
其次体现在新颖的叙事形式,即在叙事中抒情。如上半场中的“灯之舞”诉说着对东方来客的喜迎之情,“金戈铁马之舞”诉说着汉军将士的威仪雄壮;下半场中的“农乐之舞”诉说着平民祈祷祥和太平之情。而上半场中“夜宴之舞”“礼佛之舞”“集市之舞”和下半场中“洗浴之舞”“送花之舞”等舞段里,不仅融入了现代的审美元素,而且代表各种身份的舞者皆以略显夸张的肢体语言来表达内心情感,并且以贴近生活的细节和舞台设置,营造出能够引起观众共鸣的轻喜剧效果。正如该剧总编导王舸所说:“这是一个很厚重的题材,我们希望用一些细节设计,让整部剧能够轻松呈现,希望观众在开怀大笑的过程中感动落泪……”笔者认为,这种脱俗新颖、轻喜剧风格的叙事形式所产生的形式美,直接引起了观众舞蹈艺术审美的“视、听、动”觉,从而进一步理解了作品的内容。这是该剧审美的创造之处,同时也印证了舞剧审美创造的规律,即作品的内容是依托其形式表达出来才具有实际的审美意义。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