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豫剧火了一把。先有电影《满江红》轻摇滚范儿的豫剧配乐爆红,后有河南电视台《元宵奇妙夜》的戏曲节目出圈,豫剧迅速变身成为网络流量音乐和手机铃声。
传统戏曲“破圈”的原因是多重的,内部体现在戏曲工作者艺术创作的自我革新上,从行腔、表演上的大胆改变,到具有现代元素的舞美、后期等技术的叠加使用,他们自觉地对戏曲在观众心中形成的刻板审美风格进行了突破;外部体现在以“跨”求“破”的渠道上,相关从业者在积极同各艺术领域艺术家们的合作中,不断对戏曲进行再创造,与姊妹艺术“跨媒介”结合,达成模态化“破圈”。
今年年初,电影《满江红》摘下春节档票房冠军。在促进电影产业复兴的同时,此部现象级电影亦成为助力传统戏曲创新性发展的推手。电影本身,正是“戏曲思维”的充分展现。著名戏曲编剧王肯认为,“戏曲思维”特别强调人物应是诗与剧结合的人物,即既有诗的浓烈情感,又要有剧的人物的鲜明行动,做到将最佳动作线——“戏核”与最佳动情点——“诗核”完美结合。传统戏曲也被称为“传奇”,《满江红》“无奇不传,不传不奇”的故事建构,加上线性的情节线索,以及娱乐、教化与寓言相结合的主题表达,实现了“一个想象和梦幻的世界”。基于戏曲思维,本片音乐也凸显了戏曲化与诗化特征。
除着眼于电影等载体进行跨媒介传播外,聚焦戏曲本体的多元媒介融合亦是当下传统戏曲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主流趋势。戏曲发展曾有过逐渐边缘化的时期,但在党和政府的关注与扶持下,近年来已形成了全社会对戏曲复兴的关注。当下,从“+戏曲”到“戏曲+”的成功,为我国传统戏曲新时代的发展找到了“破圈”路径。
嘉靖四十五年二月初一,一封2730字的奏疏经通政司到达御前,嘉靖皇帝阅后大怒。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论治安疏》,作者是海瑞。疏中指责嘉靖一意玄修、侈兴土木、不视朝、名爵滥、薄于父子、戮辱臣下等问题,最后一句“天下因即陛下改元之号而臆之曰:嘉靖者,言家家皆净,而无财用也”更是直接封神。
在古代,花朝节曾盛极一时,与元宵节、中秋节齐名,合称“月半节”,是当时最重要的节日之一。花朝节的产生是源于对“花神”崇拜,与我国古老的农耕文化有着紧密的联系,人们会在花朝节期间祭祀花神、赏春游园、祈求风调雨顺。最早“花朝”一词并没有节日之意,而是与“月夕”并举,形成“花朝月夕”,是良辰美景的意思。
春分之后,北半球开始昼长夜短,意味着桃红柳绿、草长莺飞的春天正式到来。相较于寒冷肃杀、万物闭藏的冬季,春天生机勃勃、充满希望。因此,古往今来,人们往往更青睐春天,很多重要的事,都安排在春天里。
最近,有关黑芝麻生发的广告又撩拨了一些人的心弦。实际上,老一辈早已口口相传着同样的信息:“多吃点黑芝麻,生发!”于是乎,什么黑芝麻丸、黑芝麻糊,尽情地吃吧。
故宫怪画《蜂虎》是清朝乾隆年间画家华嵒所创作的一幅画作。这幅画的主题是一只头像马蜂的老虎,形象十分奇特,给人一种非常震撼的视觉效果。
古人管扎耳洞叫“穿耳”。穿耳戴耳饰的习俗起源甚早,早在夏代乃至更早之前的原始社会,人们就开始戴耳饰了。起初,男女都扎耳洞。周代往后,穿耳的人大都是女子。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又到一年踏青春游时。古代的文人雅士或骑行、或徒步,畅游青山绿水,亲近大自然。唐代诗人韦庄有诗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三国演义》是家喻户晓的古代名著,里面描写的各种兵器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赵云的青冈剑,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吕布的方天戟等。但在真实的三国中,我们耳熟能详的这些兵器真的存在吗?
遇到不认识的字怎么办?通过字典或是词典查一查它的拼音,我们就知道该怎么读了。那么古代没有汉语拼音,遇到不认识的字有什么方法呢?
唐人柳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负责大都市洛阳治安的官员,竟然会因为穿衣问题而招来一顿毒打。成书于唐德宗贞元十七年(801)的《通典》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在唐高宗年间的某一天夜里,负责城市治安的洛阳尉柳诞上街巡逻,这本是职责所在,没想到柳诞却被自己的部属拦住去路。唐代宵禁制度严格,无论城市多繁华,黄昏之后皆会陷入一片死寂,街上只有巡逻的衙役。这帮衙役将柳诞当成了违反宵禁的街溜子,抓住后二话不说,直接暴力执法,将柳诞一顿痛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