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绘画是与西洋画对立的美术体系,诞生发展于东方文明古国的土壤,包括波斯、印度、中国、朝鲜、日本和东南亚等,各国在文化的哺育和交流中形成了众多流派与风格,印度佛教画、中国山水画、日本浮世绘等都是其中著名代表。它们独立发展又互相影响,体现着东方式的独特审美与生活信仰,以及人类在漫长历史长河中对美的认识和表达方式的变化,为认识亚洲文明打开绝佳的窗口。编辑特择取数幅,以飨读者(图片授权自《有生之年一定要看的1001幅画》一书,中国画报出版社)。
《科农的献祭》
壁画《科农的献祭》绘于大约公元50年,现存于叙利亚大马士革国家博物馆。体现了一种独特的“帕提亚风格”装饰性艺术,一种线性二维形式、古代近东刻板姿态与古希腊艺术传统的综合风格。帕提亚艺术被认为是一种人物绘画的革新形式,这种风格一种延续到公元300年左右。
《莲花手菩萨》
壁画《莲花手菩萨》诞生于5—6世纪,位于今天印度奥朗加巴德县来纳普村阿旃陀一号石窟,反映了印度笈多王朝美丽高超的古典艺术。石窟群在公元前200年到公元650年间不断开凿和增饰,持续了六个多世纪,绝大多数的艺术品是从历史上佛陀的一生获得灵感的。《莲花手菩萨》属于较后期壁画,如今被视为该时期当地艺术风格出类拔萃的典范。画作体现了一种前无古人的写实主义尝试,这在那个时代的印度绘画中很不寻常。艺术家已经理解到光和阴影的运用对强调主要人物有着重要的作用。绿、黑、红等天然颜料被涂在附加灰泥层的表面。人物黑色轻薄的轮廓和对脸部精细的处理制造了一种深沉且充满感情的总体效果。
项圣谟(1597—1658)出生在明代晚期,这是中国文化和艺术取得重大成就的时期。项圣谟是著名的明代艺术家和收藏家项元汴的孙子。虽然项圣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祖父,但继承了祖父的艺术才能,成为了极有成就的画家和诗人。他学艺于绘画理论家董其昌,董其昌认为绘画的第一要义是通过准确的再现把事物的精神传达出来。在他的四幅花卉的系列画作中,项圣谟的注意力集中在花束上,探索那些吸引他的细节。每个花瓣和叶脉都被仔细观察,然后用细腻小心的笔触表达出来,笔法控制得力、精确。《花卉》是项圣谟对自然世界精确观察的典型作品,也是优雅和美丽的伟大作品。
《唐狮子图》屏风
日本桃山时代的艺术特征是华丽非凡的图像和对金叶的大量使用。狩野永德1543—1590)是这种风格的大师。在他祖父的指导下,年幼的永德就擅长绘画技巧,用多种风格和媒介进行创作。《唐狮子图》屏风是永德现存的少数大型作品之一。这幅作品由封建领主丰臣秀吉委托,描绘了两个守卫的狮子,它们的鬃毛和尾巴都有着风格化的火焰图纹。狩野学派的影响广泛传播,从15世纪到19世纪中期统治了日本。狩野派的艺术家结合中国禅宗画的水墨技法与日本本土大和绘风格衍生出装饰性元素。他们还以只有黑白两色的水墨山水画知名。
《盼首美人图》
菱川师宣(1618—1694)经常被认为发展了浮世绘——一种江户时代发展出来的日本版画和绘画风格。“浮世”这个词起初是佛教的宗教文本使用,指代人生易逝的本质,但在江户时代它获得了新的含义,和城市社会的转瞬即逝联系起来。菱川师宣的《盼首美人图》通过展示妇人的背部,有效地表现了当日的时尚,比如发式和和服的图案。浮世绘的版画是19世纪新艺术运动和很多印象派画家(包括梵高和莫奈)的一个灵感来源。
《黑白兔素描》
圆山应举(1733—1795)是一个多才多艺的艺术家,被称为日本艺术的先行者,因为他把西方写实主义融合进了传统的东亚绘画技术。圆山应举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之后搬到京都当一个玩具店的学徒。他对透视主义和欧洲人暗箱技术绘画的写实描绘着迷,开始学习西方绘画技巧,创作了一系列“眼镜绘”,展示西洋镜下的京都场景。他也研究狩野派风格和中国绘画,精擅传统的笔墨技法。这幅《黑白兔素描》是他使用欧洲植物研究的方法仔细观察动植物后创作的素描典范。
(图片来自《有生之年一定要看的1001幅画》,这是一部以时间线来串起经典作品的人类绘画编年史。书中收入了大量亚洲的古画,展示了人类不同地域的艺术家独立发展、互相影响的艺术史,呈现了人类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对美的认识和表达方式的变化。)
2019年5月8日报道,美国夏威夷一对小夫妻潜入瓦胡岛海域深处,与海洋中最大的进攻性鲨鱼大白鲨同游,以此证明大白鲨并只是嗜血的恶魔,同时希望加深大众对海洋世界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