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采访,问及张嘉佳对这部电影的票房或者口碑最坏的打算是什么,“不会有坏的打算。”张嘉佳回答说,一定会有负面的声音,但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因为《全世界》就是想讲几个平凡人物的生活和故事。他们做了一些普通人不敢做的事情,做这部电影我也没想做得多深刻,多热闹。”
遭遇快乐与痛苦
“失控的三年,没读过书的三年”
“三年前跟大家开玩笑说,我是全中国最闲的人,五年出一本书,一本书十万字,两个月写完,还有四年零十个月在玩。多愉快。”三年前,《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出版,张嘉佳告诉北青报记者,33岁之前的一年多时间里,他离了婚,环游世界400天,花光所有积蓄。写这本书是为了生存下去,他也因此收获更广阔的人生,“感谢32岁男人失去的世界,才有33岁男人看见的世界。”
为电影奔命的三年,他得到了什么又看见了什么呢?“失去了三年。”张嘉佳说,“这三年对我来讲完全不在我生活的选项内。连觉都没得睡,酒都没喝了几顿,穿裙子的女生都没见过几个,整个人的生活就崩塌了,就不停地在工作。快乐的地方,就是能跟自己特别热爱的人在一起工作;痛苦的地方就是生活完全不属于自己。”
“这三年都没看什么有营养的书。”他说自己忙到只有在厕所才有时间在手机上看点小说,“把猫腻的《将夜》看完了,眼睛都快瞎了。”虽然办公室里摆满成套的日本漫画,但张嘉佳摇头说自己根本没时间,“游戏也没怎么打,人生进入了停顿的阶段。”
他说要给自己放假,“等两部电影放映完,我想醉生梦死过一段纨绔子弟的生活。因为我觉得我生活失控了。”问他,如果电影放映之后很多制作人排着队来找他继续工作,怎么办?“找我就非得理他们啊。拍《摆渡人》之前也有很多人来找我,之所以决定拍这部,是因为找我的人叫王家卫。”
文/记者张知依 供图/东方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