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杰:我年少时也一度为人云亦云的传承传统而麻木、纠结过,没有方向的烦恼使得我很多年苦行僧般的开凿自己的内心潜力。不向古人也不向今人讨“偏方”,所有外物的所谓艺术典籍都与我无关,就像玻璃窗外的大千世界,窗外的艺术再广大精深都与我无关,我艰难的在玻璃窗内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内在东西。直到那一天突然的顿悟,豁然开朗起来,经过无数次研习,终于发现艺术之神原来就在自己心间。在这个艰辛而欣慰的开凿自己艺术语汇的过程中,我了解了自己做为现代人的责任、不再重复唐诗宋词的意义、我辈理应担起的使命。不能让古人永远讪笑我们的循规蹈矩之无能,更不能让后人轻视我们无所作为庸庸碌碌。世界上任何发明创造都是由闭门造车式的扯淡过程造就而成,往往那些所谓约定俗成的规矩,正是阻碍人类文明的绊脚石。我不搞抽象艺术,但我尊重。我只搞有形可依、有象可寻、有灵可通、有神可汇的艺术。我在过去文章里说过“古人的作品就是今人的心声,今人的作品就是古人的镜子”所以当下就是过往,过往切勿蹉跎。
北京创荣时代艺术中心黄秉文: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然要求中国文艺事业的崛起、美术事业的全面进步,作为这一伟大事业中的实践者,您觉得美术、美育在这个过程中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耿杰:我觉得艺术跟口号没有啥关系。艺术就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的聊天、呐喊、呻吟、欢歌……人们透过这个所谓艺术“精神病”的“鸟语”,感到开心、痛苦、豪迈、纠结……从而产生共鸣共振共情……文明不就是这样互动促进的吗?!
北京创荣时代艺术中心黄秉文:以人民为中心,立中国精神之魂、兴文化自信之风、扎时代生活之根,应该成为社会主义美术事业的根与魂,您是如何理解?您又是如何在自己的创作实践中体现“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的?
耿杰:在艺术家眼里世界是简单的,世界就是地球村。华夏民族也在这个村落中生存,大家能像人一样的活着,如果能接近像神一样的活着就更好了!我是个老百姓,地球村的村民,希望我的艺术能给地球村带来好的兆头!因为人类只凭天灾就够呛了,最好少点人祸吧!我最小的时候第一个涂鸦是学着写“天下太平”几个字。长大了以后才知道,这是一个恶意满满的世界,因此来得恰逢其时!不然世界要艺术有什么用?!
北京创荣时代艺术中心黄秉文:当前,艺术家处在文化全球化、艺术多元化的创作环境中,您现在如何看待当代艺术与中国传统文化之间的关系?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