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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整理与手机阅读或许也能很好地结合

2016-10-30 11:31:05      参与评论()人

今年是上海古籍出版社成立六十周年,10月22日下午,老社长李国章、王兴康和现任社长高克勤、总编辑吕健做客“海上博雅论坛”,畅谈古籍社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上海古籍出版社官方:古籍社有个很小的会议室,里面挂了8个字:团结,敬业,开拓,奉献。这就是古籍社追求的企业精神。出版是个产业链,需要员工与员工、部门与部门间的协作精神。敬业就是把自己的活儿干好,企业开拓时期遇到的种种困难,离不开员工们的奉献。……我们认为,仅仅局限于传统意义上的传世文献的整理与出版固然重要,但随着学术研究的推进,原本处于边缘的史料逐渐走向中心,而甲骨文、简帛、墓志、文书、档案等新材料又不断发现与不断公开,加之过去相关的出版物因制作技术原因亟待改进提高,于是扩大专业出版范围,打开专业出版视域,提升专业出版水准,同样显得非常重要。我社几年前成立了考古编辑室,专业方向侧重考古与古文字;2014年又建立了历史文献出版中心,以新史料为运作重点。作为开拓专业出版领域的成果的各种图书的出版,又为我社在相关方面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我们将继续拓展专业的范围,注重反映古籍整理研究的新动向,探索古籍整理出版的新路径,呈现古籍整理研究与出版的时代特色。

《上海书评》于10月23日刊出对现任社长高克勤的专访,回顾了“三驾马车”(李俊民、陈向平、戚铭渠)、“四大编审”(裘柱常、吕贞白、刘拜山、于在春)和瞿蜕园、周劭、王勉、何满子、陈邦炎、沈善均等老一辈编辑的往事。正是得益于这些老编辑的学术眼光和人脉,过去的六十年里,上古社“出版了一大批在中国最有影响力的一流大师的著作”,赢得了广泛的赞誉和读者的信赖。《上海书评》的微信公号读者“王崇明就是王永东”留言道:“求学时期,遇到上古的专业书籍,一定拜读。现在怀想,仍温情如初。”微博网友也纷纷发来贺电:

@读书敏求顾文豪:前辈风姿,余韵风流。祝贺上海古籍出版社社庆六十大喜!

@东漂学童:古君子出了无数好书。如今回上海,觉得最有书香气的就是上海古籍书店了。

@边城书店:上古,古籍整理出版领域的半壁江山。

老编辑的荣光不减,新编辑却在流失:

@上海古籍出版社官方:古籍传统型编辑的培养是需要时间的。古籍编辑的专业要求高,工作难度又大,但收入与其他行业或其他出版社相比并不高,特别是改为企业后,出版社自负盈亏,因为古籍图书的销售相对稳定,难以有大的增长,编辑的收入也相应地难以有大的增长,所以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社古籍编辑人才流失严重。

更令不少人担忧的是,与阅读经典古籍相比,当下或许又是一个手机阅读的时代——快速的、碎片化的阅读成为主流。

不过著名作家叶兆言说:“手机阅读并没有那么可怕。”(同名文章刊于10月16日的《上海书评》)他的理由是:“手机阅读并不能表明读者的阅读兴趣有什么本质改变。……我相信纸媒很可能会被网络所代替,电子读物最后将一统天下,但是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不相信在网络时代,优秀的文学作品会没有立锥之地,不相信文学会因此就死亡了,就不存在了。”

《上海书评》的微信公众号读者也赞同叶先生的说法:

晨云:叶先生所言极是。在家有条件当然读纸质书籍,出门在外,手机阅读使得阅读可以在生活中持续。

火山哥哥:赞同。我觉得电子书取代纸质书就像纸质书取代竹简书一样,只是一种加速信息传播的趋势而已,不影响好的文字和好的阅读本身。

朱瑞霞:不拘一格读佳章。

Cantabile:尤其同意作者最后一段说的,手机也可以用来严肃阅读的,即使是被人称为碎片化阅读的微信公众号也会有偏重严肃阅读的(比如读书,上海书评,文史知识,新京报书评周刊,等等)。我就在Kindle App上看红楼梦。

青木桃夭:私以为,写作没有绝对的好坏,阅读也是各花入各眼罢了,只要读得开心,愉悦了自己,或是为之喜哀怒骂,或是默默有所得,就不需在意旁人眼里的“闲书”或是“好书”。

习惯:我就是这个观点,去年发了文章。中国人的问题是不阅读,而不是读什么。

靖:手机阅读的确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手游才是。

这让人想起了今年夏天上海书展期间,中华书局上线了微信版“中华经典古籍库”,据官方介绍:“它是一款面向个人用户的古籍库,将上下五千年的经典古籍浓缩在小小的手机里,主打‘随身、轻量、便携’特色的同时,利用微信平台,提供了便利的内容分享机制,价格方面也更加亲民,为热爱古籍、热爱传统文化的个人用户提供了良好的体验。”

就像本文开头上海古籍出版社官方微博所说的,“过去相关的出版物因制作技术原因亟待改进提高”,所以,新技术层出不穷的时代,或许也是古籍整理的好时代。

录入编辑:洪振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