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此建议,作家既可以结合人性、生命、民族的困境、时代的困境去写,也可以像博尔赫斯一样,不写人性,却依然使小说极具创造性,从而摆脱充满甜味又稍稍有点儿苦味的“苦咖啡文学”。
在“苦咖啡文学”泛滥的今天,阎连科认为中国文学是世界上最有希望的文学,“再也没有一个国家的社会现实能够给作家提供如此丰富的写作资源,没有一个国家的人心如此复杂和丰富”,“保不定青年作家一夜之间写出传世之作来”。他说:“我们没有能力像鲁迅去做一个战士,但作为懦弱的人,我们也可以像博尔赫斯这样,写出完全不一样的、具有创造性的小说。”
(原文标题-阎连科:村上春树式“苦咖啡文学”如获诺奖 是我们崇敬的伟大作品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