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人工智能和生物科技所撑开的新视界,让当代人意识到:未来已至,远超出多数人的迟缓认知和想象。在这种氛围中,越来越多的观念被迫急速刷新着:关于生命意义的已有叙事被加速分解,平等、自由等概念被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社群正在愈加微型和脆弱,“自我”不知不觉中加速流失……在视觉艺术领域,新的美学潮流,用数据和算法来生成匪夷所思的几何美感、数理景观,以致很多人用手工方式来模仿、接近这些潮流,以免被视为过时。
陈天灼,《飞行员No.1》,2013,飞行头盔,霓虹灯,水烟壶,打印,影像(20-23个),尺寸可变,图片致谢艺术家和长征空间
杨熹,《海力布》,2020,人造织物、填充物,150×70×50cm,180×70×65cm,110×70×60cm,170×90×80cm,图片致谢艺术家
丁乙,《十示 2019-14》,2019,椴木板上综合媒介,120 x 120cm,图片致谢艺术家和香格纳画廊
清代木版年画和日本浮世绘作为中日两国民族艺术的代表,有许多相似之处,二者由于社会功能、艺术传统方面的差异,又各自呈现出不同的艺术风格和审美趣味,并反映出不同的心理诉求和民族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