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剧《夫人如见》塑造了清末民初时期的独特女性形象——李闰。长期以来,作为“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为人们所熟知,也是文艺作品浓墨重彩书写的对象,而他的夫人李闰则鲜为人知。李闰是中国妇女会的理事,曾倡导女子天足运动、兴办浏阳女学、收养弃婴,开风气之先。
《夫人如见》剧照孙波辉摄
全剧以李闰的心灵成长作为主线,在其成长经历中,不仅有自发与觉醒,也有混沌与沉沦,这无疑丰富了这位有血性、有柔情的湖湘女性的形象。她的沉沦与成长是相伴随的。如果说谭嗣同是李闰精神的引路人,公爹谭继洵则是李闰心灵之路的解题人,谭继洵在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际劝慰李闰,解开了李闰的心结。在与谭继洵思想交锋的过程中,李闰赫然发现这个封建大家长心中的悲痛与隐忍,他背负了无法言说的痛苦,悲情中透露着无奈和心酸。精神之结解开的李闰在谭继洵弥留之际答应了托孤、托家、托愿三重请求,“今日谋强国者,天下匹夫匹妇皆有责焉”。
剧中对于公爹谭继洵的刻画,没有封建家长的刻板印象,没有晚清大员的执拗、顽固、偏激。某种程度上来说,谭继洵能够放下尊严勉励儿媳,能够预见谭嗣同的未来价值,是极为难得的。见李闰则见谭家,又可窥见那一时期的湖湘精神,正是这种精神,催生了近代湖湘革命的种子。
李闰倡导天足运动、兴办女学、收养弃婴,开风气之先,一切都受到谭嗣同精神感召,都有踪迹可寻。女性命运一直是编剧罗怀臻作品的聚焦点,从越剧《西施归越》的西施投江,到川剧《李亚仙》的刺目劝学,罗怀臻都将现代意识注入这些历史中的果敢女性的生命历程中。
发生于1858年的“戊午科场案”,对年轻的咸丰皇帝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考验。面对清朝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科场舞弊案件,他的想法和行动无疑会对当时乃至后世产生深远的影响。从“戊午科场案”入手,梳理并总结出咸丰皇帝的处置措施,有利于客观、深入地了解咸丰其人,进而对晚清的科场和政治腐败有一个较为全面的把握。
历史上,孔子以“有教无类”的态度首创私人讲学的风气,从当时社会各阶层中广泛接收学生、传授学问。司马迁曾描述了孔子一生收徒授业的奋斗情况:“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这就是孔子门下三千徒相立、七十二贤人的情形。
一个沿街挑担卖饼的,能在“县中心”住独院两层小楼,还养得起漂亮妻子当全职太太。这人是谁?说他是卖炊饼的武大郎,是不是也没什么问题。武大郎(宋文华饰)卖炊饼。
西大厅的中间部分被称为中央厅,国博的重要仪式都在这里举办。站在这里,最令人无法忽视的就是作为大厅背景的巨型花岗岩浮雕“愚公移山”:几名高大健硕的壮年男子,顶天立地,手持钉耙奋力挥向大地;他们姿势表情不一,或呐喊或瞠目,或蹲踞或挺身,呈现出蓄雷霆之力蓬勃待发的动态美感,大有要撑破画面而出的气势。
丁忧,又称“丁艰”,是中国古代遭父母之丧的通称。最早在周朝就有“始死,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期悲哀。三年忧,恩之杀也”一说,后来又变成“三年之丧,天下之达丧也”。春秋战国之际,儒家重丧,提出“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惟送死足以当大事”的丧礼思想,由此形成了“丁忧”期间不婚娶、不宴饮、不作乐、不生子、不外游等一系列严格的丧俗行为规范。
最近“显眼包”三个字活跃于各个网络平台上,它通常用来形容一个人或者物件爱出风头,非常张扬,又有点丢人现眼。在被网友们广泛使用后,引人注目的“显眼包”可能是褒义,也可能是贬义,需要放到具体的情境下去理解。与此同时,不少网友还将暑期去各个博物馆打卡的有趣文物发布到社交平台上,并将其命名为“博物馆里的显眼包”,于是网络上关于“显眼包”的热度再次冲上热搜。这也不由得让现代人思考起一个问题:古代的“显眼包”们造作起来,究竟是什么样?
开学了,不少学生家长正在给孩子准备开学装备,入学需要准备什么,对新生而言,书包、笔、笔袋、橡皮、尺子、涂改液等肯定少不了。不论古今,孩子入学都是家里的大事。那么古代的开学装备有哪些呢,让我们一起来了解。
道光二十六年(1846),湖南名士周寿昌到广州游历时记下不少新鲜见闻,其中“最奇者”还要数“画小照”: 坐人平台上,东面置一镜,术人自日光中取影。和药少许,涂四周,用镜嵌之,不令泄气。有顷,须眉衣服毕见,神情酷肖,善画者不如。镜不破,影可长留也。取影必辰巳时,必天晴有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古往今来,从古罗马到古埃及,从北美洲的印第安部落到北欧海域的维京人,语言、文化、社会形式迥异的各个民族和国家,都一代代流传着属于自己的精奇志异。似乎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对神秘力量和魔法生物的幻想和探索是不分东西南北、无论古今中外都能参与的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