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由上海大剧院、江苏省演艺集团联合出品的昆曲《浮生六记》在北京上演。演出结束后,许多观众在社交平台留言表达喜爱和感动,看到这部作品被越来越多的观众认可,作为主演,我感慨良多。
昆曲集合了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门类的精华,是中华文化的瑰宝。成书于清代的《浮生六记》是一部自传体作品,本剧的改编没有简单再现书中情节,而是把握原著的情感内核,以沈复创作《浮生六记》时的悲喜交织来展现人物的情感世界。很多观众说,看了这部戏感动得落泪。昆曲是一门古老的艺术,《浮生六记》是一部古典题材的作品,但其中蕴含的“一片深情”是古今共通的,这份真挚的情感在观众与故事间架起一座桥梁,让人们沉浸其中,共情共鸣。
作为一部新编戏,昆曲《浮生六记》的舞台有别于传统的一桌二椅,空灵写意的灯光和舞美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意境,形成贴合时下审美的当代表达。在剧作结构上,这部戏借鉴了“时间循环”的概念,为作品增添了浪漫奇幻的电影质感。在创新的同时,我们始终坚持昆曲虚拟性、程式化的表达,坚持唱念做于一体的载歌载舞、逢歌必舞,坚持曲牌体的组合唱段,在保留昆曲原汁原味特点的基础上增添新意,实现既不失古意又新颖时尚的表达。
当前,新编、新创已成为戏曲艺术不可忽视的一种现象。倘若我们只停留于搬演传统作品,戏曲的受众群体可能越来越窄。在传统剧目之外,仍然有很多可歌可泣、可感可佩的人物与故事值得挖掘和演绎。近年来,江苏省昆剧院创排了《浮生六记》《世说新语》《蝴蝶梦》《梅兰芳·当年梅郎》《眷江城》《瞿秋白》等多部新编戏。创新的根基是守正,要在撷取传统之精华的基础上兼顾大胆探索和审慎思考,才能推动昆曲艺术的良性发展。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在戏曲舞台演绎更多动人故事,让这些作品能够经得住时间的检验,常演常新,也让这门艺术永葆生机活力。
戏曲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蕴含着丰富的美学智慧,展现着我们的文化自信。如今,越来越多年轻演员在一场场演出的锤炼中渐成舞台的中坚力量,一些作品借助新型传播方式实现“破圈”,许多观众自发成为戏曲的粉丝和传播者。戏曲正以崭新的面貌拥抱时代、拥抱观众,这样的变化令人欣喜。戏曲艺术的传承弘扬离不开蓬勃涌动的青春力量。作为一名从业者,我希望通过每一场认真演出,让在场的观众产生美好的观感,让离场的观众口耳相传,带动更多新观众走进剧场,感受戏曲艺术历久弥新的璀璨光华。
(作者为江苏省演艺集团昆剧院院长,本报记者曹雪盟采访整理)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
“龙脉”一词听起来似很神圣,可一听它的来历,却又有一点儿让人不好理解:一说,西山的“天下第一泉”是北京“龙脉”。理由是京城里皇上的日常用水都是从那里拉来的。又说,从虎坊桥往大栅栏的那条大斜街是北京的“龙脉”,因为咱北京城就是从西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