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鸿权老师师承父亲,父亲从8岁就在杭州的善值堂当学徒,1929年,第一届西博会的所有牌匾都出自父亲一人之手,他曾靠着制作匾额的技艺养活了全家老小。磨光、描字、刻字、堆沙,一块牌匾需要经历几十道工序,制作过程极其复杂。孙老师从小耳濡目染,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已经可以一个人独立完成整个牌匾的工艺。
“书法家的题字,我们要按照比例缩放,还要表现出他的运笔、笔锋、笔势,不懂书法怎么行?我5岁开始学写毛笔字,给我之后的学做匾额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在父亲的影响下,制作匾额的传统工艺就像印刷一样印在孙鸿权的脑海中。之前,他在为友人制作牌匾的时候,采用了一种古老的堆沙工艺,让看到的人都为之惊艳。所谓堆沙,就是匾额上的字不用漆描,而是阴刻之后,用大漆和着金刚砂一层层填满。“这样做出来的牌匾历久弥新,在阳光下还会闪闪发光。”
现在杭州会做堆沙工艺只有孙鸿权老师一个人,然而,在他的堆沙工艺出来之后,许多人开始纷纷效仿。面对这样的情况,孙老师一笑置之, “有人说他们在偷你的东西了,我说这不叫偷啊,我说这个叫学啊。我也是前人的东西学过来的,这学有什么不可?这是工匠呀,手艺是大家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