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鸿 猫琚图 38.5×68.7cm
面对徐志摩的批评,徐悲鸿坚持己见,又相继写下《“惑”之不解》《“惑”之不解》(续),刊登在5月4日《美展特刊》第9期,及中旬出版的增刊上,重申了自己笃信写实主义的艺术立场。徐志摩又洋洋洒洒写下六七千字的文章,因版面有限,最终没有发表。
徐悲鸿和徐志摩在美展期间灵光乍现的笔战,被称为“二徐论争”,是中国现代美术史上一次重要的观念对垒,其焦点是本届展览应否引进西方现代主义画家作品,而其实质是两种美术观念、创作风格、审美意趣的交锋。由于艺术立场不同,尽管他们意见不合,争执激烈,但只限于文艺批评范畴,不带有人生攻击,且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在旅欧期间结下的友情。《美展特刊》推出10期后停刊,“二徐论争”偃旗息鼓,但余波未了……
徐悲鸿 梧桐猫蝶图轴
徐志摩在生活中是爱猫一族,他在《巴黎鳞爪·序》(1927年8月20日)中写道:“这几篇短文,小曼,大都是在你的小书桌上写的……现在我只要你小猫似的常在我的左右!”1930年初,他在散文《一个诗人》中又写道:“我的猫,她是美丽与壮健的化身,今夜坐对着新生的发珠光的炉火,似乎在讶异这温暖的来处的神奇……我的猫,这一晌至少,是一个诗人,一个纯粹的诗人。”其笔下之猫,显然不仅仅局限于猫,人们多认为诗人是借猫而赞美自己挚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