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画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世界画坛里也是独特的。它以笔墨、矿物质颜料、宣纸或绢绘成,悬挂于厅堂,储存于画柜,无论纸本还是绢本,如精心收藏则千年不毁,于是那画里的山河与画外的山河一起屹立和奔流,构成江山永固的文化概念。
中国人喜爱山水画,有条件的都要挂一幅山水真迹图,一挂千年,就挂成了文化传统。我们热爱山水,自有寄情山水的文化精神。西方绘画也有表现山水题材的,使用油画材料创作,然而他们是写生,写生就是写实,画的山就是山,水就是水,力求准确,这体现了东西方文化的异同。
山水画要读,读懂中国山水画需具备一定的中国文化。山水画挂起来就是让人读的,我们往往看到一些人久久伫立在一幅画前不愿离去,深思着、神往着。如果有画挂在家里,则每日观赏,看意境、看笔墨,不倦怠。这就是中国山水画的魅力,浅读入境、深读入神,入境则神游,入神则魂合。
中国山水画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五代的荆浩、董源、巨然、关仝四大家,绝不是说这里就是中国山水画的起点。有人说,荆、董、巨、关四家之前东晋顾恺之的《洛神赋图》有山水画的表现,这幅图画中的山水只是人物的背景,还不能算纯粹意义上的山水画。从荆浩的六要素来看,笔、墨、景是直观的现象,气、韵、思是精神的体现,中国山水画的博大精深就在这六个字上,它要通过现象表达内心的思考,彰显精神气象。在这里,山不是山,而是胸怀中的气势与壮阔;水不是水,而是内心深处的澎湃与昂扬,或静或动,都是生命在奔腾。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岁月在轮替。中国的山水画家用无声的形象,述说着有声的世界,此处无声胜有声,这就是中国特色的文化。
荆浩给我们留下《匡庐图》和《雪景山水图》,连同其余三家的画作,应该是我国最早的山水画作品。每一幅作品都有深厚的理论根基,说明从五代末至宋初,中国的山水文化就进入鼎盛时代。荆浩强调笔,不是作为工具的笔,而是画中的笔触,他要求的是笔笔传神;他说的墨,也不是物质的墨,而是在画作中氤氲开来的墨,墨色多变,在变化中倾诉山情水意。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