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创荣时代艺术中心冯筝:您在文章中描绘了园林的美与灵性,以及它所带给人们的空灵和宁静感。请问在您的绘画作品中,如何通过画面元素和调色来表达这种感受。
孙凤明:一幅作品要呈现出什么样的画面效果和意境,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作者的审美取向和个人的性格特征。我个人更喜欢安静的画,一是作画状态要静,二是画面效果也要静。在我的园林系列作品中很少添加人物也是为了营造一种宁静的画面效果。其实园林的主人建园的初衷也是为了寻找一方净土。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处处有诗情,满眼皆画意。这也是我对园林的总体感觉和认识。画面采用一种灰绿色调,尽可能的消减色彩的对比度和饱和度,使得画面显得更加统一、和谐、安静。
《月牙泉》150x120cm
北京创荣时代艺术中心冯筝:您在文章中提到,您希求在画面上留出大块的空白,以达到心物合一的境界。请问您如何在绘画中平衡细节描绘和空白区域的运用?这种平衡对于艺术创作的意义是什么?
孙凤明:在西方绘画中一般是用虚实关系来增加画面的节奏感,很少空着画布不画。但是在中国传统绘画中留白是很常见的,留白可以很好的调解画面的疏密关系,使画面更有节奏感。另外留白还体现着道家思想中“有”、“无”的相互转换,无即是有、有即是无。例如在中国传统绘画作品中只画一条鱼或一只小船,背景什么也没有,只是留白。但你会觉得鱼在水中游,船在水上行。这里的留白就很好的阐释了道家“有”、“无”相互转化的哲学思想。音乐中要有停顿的时候,画面也要有休息的地方。因此我将留白运用到自己的作品中,希望让自己的作品欣赏起来更加轻松,也给观者留出更多的想象空间。
《暖阳》150x120cm
北京创荣时代艺术中心冯筝:您近期有着什么样的创作计划?对未来的创作,您有什么样的期盼?
孙凤明:近期我还是在延续我之前园林系列作品的创作,同时也开始尝试在作画时运用一些综合材料。关于未来自己的创作,我还是坚持将中国传统意象精神与当代油画相结合的方向。在绘画语言、审美趣味和材料技法等方面我也希望能有一些变化,因为时代总是在不断地向前发展,个人的审美取向也在不断地变化中。布罗茨基也曾说过“艺术最可怕的敌人是陈腐”。对于如何变化,我还是认为绘画是画家的内心需要,一切都要随心。当然我也会学习并借鉴其他一些画家的经验和技法。使自己的作品更加贴近时代,更好地表达自己。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