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之外,还需要深入研究以发挥经典作品的更大价值。我国的民歌丰富多彩,但是缺少系统化、科学化、体系化的研究,阻碍了民歌的进一步传承。口传心授的传承方式在影响力的广度和深度上都有限,即使最有能力的传承人也只能带几十个学生,跟上升到系统化理论化后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系统化后的经典更具实践性,也可以拿到国际上学习,不仅展现了中华民族音乐的多样性,对世界音乐也是一笔财富。”柯琳说。
3.注入时代元素
柯琳认为,民歌之所以有生命力,就是因为它是土生土长的,带着泥土味儿,而它的泥土味儿来自民间。这个生存的土壤消失了,民歌就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影响。不过,柯琳并不主张民歌只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相反,她认为民歌要传承发展下去,必须拥抱时代。
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民歌的传承离不开生活。而现代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而是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所以,“拒绝让民歌接受现代信息是非常困难的,我们要营造一种氛围,同时要为原汁原味的民间音乐注入时代元素”。
在乌拉特民歌传承人的表演现场,柯琳发现,90多岁的双胞胎传承人孟根其其格和乌日古玛拉演唱的民歌,就已经带有了一些现代元素,“她们是这个时代的人,自然就会用这个时代的感觉去演绎民歌,虽然演唱者自己说不出来,但其实已经蕴含了现代元素”。
不过,注入时代元素不意味着机械地植入流行元素。为了吸引年轻人学习“花儿”,一些宁夏花儿的传承者曾尝试为花儿加入现代流行元素,而朱智忠认为“最古老的声音对孩子的启发更重要,纯正的民间的内容才是民间艺术的摇篮”。朱智忠认为,把本来是即兴对唱的民歌简单地搬到舞台上,相当于把它的根掐了。在朱智忠看来,应该恢复歌会的传统,通过每年的歌会,不断发现新的花儿,这样花儿才能保持长久的生命力。
民歌要真正扩大影响力,还要接受现代文化市场的洗礼,在市场上走起来。朱智忠告诉记者,不久前,十六个中东国家的作曲家到奇附林老师处采风,奇附林的歌让他们非常感动。这些国外的作曲家觉得,“这才是黄河真正的声音”。这说明,中国传统民歌哪怕在世界上也是有听众的,“只不过全球化的演艺市场等待着我们去征服”。
《光明日报》(2018年08月30日09版)
2018年8月18日,“行走的声音”本源音乐分享会将在北京正见阳光艺术生活中心举行,届时,那木厂牌音乐团队将与来自河西走廊的非遗传承人带来一场传统与当代融合的听觉享受。
先看看楷书,出现你们所谓“丑字”的几率极高……大家根深蒂固的认为楷书就一定是工整划一的样子。其实大家心目中的楷书只是楷书的一个小部分——唐楷,也就是欧,柳,颜等等。
8月25日至26日,“和合与人类命运共同体对话”学术活动在青岛市即墨古城学宫举行,来自德国、韩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和中国的80余位学者围绕活动主题展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