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殷墟考古发现可知,商代晚期的文字已是一种经历了较长时间发展、较为成熟的文字符号体系;按照载体不同,可分为铸于青铜器上的金文、刻于龟甲上的甲骨文、刻画或书写在陶器上的陶文、刻写在玉石上的文字以及用毛笔书写在简牍上的墨书等。其中,金文字数较少,多为图形组合文,笔画浑厚;甲骨文数量最多,字体已有简化现象,符号化程度高,主要用于记录占卜内容;陶文内容丰富,包括数字、方位、人名、族名、方国名、干支、画卦等,线条简练,其发现显示了早商甚至更早阶段陶器上与之相同的部分刻画符号也是文字的可能性,为我们进一步认识早于夏商时期的陶器符号提供了线索。
文字起源一直以来都是早期文明研究的热点,是探讨文明社会的重要观察点。近年来,随着考古新发现的不断刊布,金文和甲骨文认知体系逐渐完善,学界对殷墟时期不同载体文字关系与功能的观点亦日益更新。例如,长期以来商代的图形文字多被视为文字画,是汉字初期阶段的表现。高明认为,这些文字就是普通的古体汉字,只是字体上较一般文字端正古朴。裘锡圭进一步阐明甲骨文是商代一种比较特殊的俗体字,是日常使用的简便字体;而金文则是当时的正体字,是在郑重场合使用的字体;继而推论商代的甲骨文、金文绝非中国汉字的起始形态,其成熟的造型和笔法展示出中国文字至此已走过了一段漫长里程。
以上述学者观点为基础,商代前期陶文资料的新发现及其他相关新成果的不断涌现,为我们重新认识夏商文字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新的可行空间与研究路径。本文拟以夏商考古发现的陶文、甲骨文、金文的研究成果为基础,由殷商晚期追溯到商前期甚至夏代,力图勾勒出夏商文字形成与发展的轨迹。
近日,山西省考古研究院联合中国科学院大学考古学与人类学系的科研团队对山西垣曲北白鹅墓地出土的微型铜盒内残留物进行取样分析,证实其应为高等级女性贵族盛放、储存化妆品的容器。
“三星”之光,闪耀在中华文明版图的西南部。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6个新祭祀坑重大考古发现引人瞩目。在距博物馆约2公里的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大棚里,许多新器物的出土,令考古人员惊喜不断。